!?
林沫好不容易摆正了车的行进方向,却收穫一大票的喇叭洗礼,后头的车主甚至超车到他们身边,摇下车窗破口大骂:?臭娘们怎么开车的!女孩子考甚么驾照!真是晦气!?
林沫瞥都没瞥一眼,踩着油门,一张脸却是黑的可怕。
?大叔你骂谁呢!?江承泽吓坏了,却还记得帮着骂回去,可惜除了林沫谁也没听见,好不容易表现出来的硬气,全付诸东流了。?我家小姑娘也是你能骂的啊!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多好啊!现在还有男尊女卑观念的大叔你才该好好检讨了!......?
林沫:???
敢情这傢伙在污衊她一个良家妇女的清白!甚么时候就成了江承泽这傻子家的了?林沫愈想愈气、愈想愈搞不懂,一张脸憋的通红,江承泽还以为她被刚才的墨镜大叔气坏了,连忙安慰道:?我替你骂回去了!?
她轻咳两声,扭过头去,什么话也没说。
此时此刻,装潢典雅的民宅内,几个男人咧着大白牙,霸佔着主人那精心整理过的真皮沙发,菸灰全洒落在特别搭配过的手工地毯上,把整个客厅捣乱的一团糟,脸上却还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无良模样。
徐千寧擦乾手上的水珠,替他们收走桌上的空啤酒罐,一句话都不敢吭一声,想说早点让他们撒泼完,早点解脱得了。
?徐医生,你知道你现在的立场吗??其中一名手上戴着金戒指的男人驀然开口,字里行间有着不容分说的尖锐,?你是医生,你该知道我们都是些有病的疯子,识时务的话,少惹疯子为好。?
徐千寧低下头来,手指掐着垃圾袋,发出窸窣声响,一张脸因为惊恐而愈发苍白,唇上的血色不知道何时已完全退去,说话都不利索了起来:?我、我知道......可是这、这怎么能一样,我没有......?
?你知道?那你知道我们已经是一丘之貉了吗??男人抽出了放在花衬衫口袋里的菸盒,轻轻嗑在玻璃覆盖的桌脚,拿火点上后淡然的叼了起来,盯着徐千寧半晌后,才缓缓吐出一口白浊的菸雾,说道:?啊,换句话说,你也是个疯子。?
她的下唇有些颤动,食指交叠摩娑着,一会蹙眉、一会又扯出一个难看的微笑,最后却突然抬起头来,在每个人身上仔细地扫视了一遍,冷着脸缓缓开了腔:?真是阴魂不散啊,花衫子。?
被称作花衫子的男人微愣了几秒,终于仰头大笑出声,看起来颇为满意。
?恭候多时。?他说。
"徐千寧"不理会他,嫌弃的扔掉手里的垃圾袋,打算直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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