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抽回来也不是,继续握着也不是。?为什么??
徐千寧摇摇头,捧住自己的胸口,苦笑了两声:?因为这样我和这个孩子会死的。?
她担心的从来就不是警察,而是那些如狼似虎的疯子。
林沫瞪大眼睛,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徐千寧从来就不是施害者,而是和他一样的受害者,被利用的同时,安慰自己那只不过是一场筹画了二十年报復,徐千寧对父亲扭曲的仇恨,已经战胜了反对被陌生人操控的理智,与其说是一丘之貉,不如说是一隻踏上迷途的羔羊。
想要脱身时,却发现,身后的光已经被黑夜吞噬了。
?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孤注一掷。?她站起身来,扯过林沫的手臂,温热的胸膛紧贴上去,从兜里掏出一把手枪,紧紧塞入林沫手里,?请务必保护好自己,也救救我们。?
林沫点点头,才刚要松手,窗外就传来一阵粗暴的敲门声。
?从后门!快!他们循着你的味道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