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了,?......也笑你命途多舛。?
?......是啊,你也懂得,对吧??男孩见她向着自己靠近,本能的抄起斧头,举到头顶,随时准备挥砍而下,?他们总是看不起我们这种异类,从小到大,身边的人都看不起我们,因为该死的血缘!?
?是啊,我最懂了,恨不得把那些先前拒我们于千里之外的同学通通摁入黑暗中。?林沫露齿而笑,深沉的眸子微黯,里头藏了千万种复杂的思绪,?身处尘埃时,神却连一束光都不捨得施捨给我们。?
林沫说完,长长地乎出口带着血味的浊气,谨慎的伸出手来,?你若是想要江承泽的魂......我可以帮你。?
男孩愣神,迟迟没有去握住那隻诚恳的手,扔下略显笨重的斧子,笑着拍拍手上的灰,转而弯下腰去拾起那把捅破林沫手臂的利器,轻柔的拭去沾染上的斑斑血跡,?我可真喜欢你。?
林沫丝毫没有感到喜悦,装模作样的扯了下嘴角,手就这么搁浅在沉着的半空中,男孩垂下头来,慢悠悠的开口,语调像是在说什么故事,缓慢得令人有些恍惚,?可是啊,你果然和父亲说得一模一样......?
林沫一回神,敏感的嗅到了关键字,?你说的父.......?
话还没说完,窗外雷光一闪,锋利的刀刃已经到了毫无遮挡的腹前,林沫瞳孔紧缩,只觉得肾上腺素直衝脑门,反应迅速的用脚尖向后一蹬,没想到腰部顺势撞上尖硬的桌角,瞬间一股脱力感漫过四肢,险些就要瘫倒在地。
男孩见一次未得逞,也不慌,就是精緻的眉目多了丝凛冽。
顾不上尖叫和反击,林沫摇摇晃晃的直起身来,摀住自己的伤处,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想要衝上前去,那里是唯一的出口!再不逃会死在这个疯子手下!
?你过不去的。?男孩歪着头挡在门前,侧过身来看向她,泛着寒光的刀身在暗中格外骇人,?我来这,从来就不是为了江承泽......?
?是为了你啊,漂亮姐姐。?
语毕,再度挥刀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