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视线,站了起来,?可你连第一条都做不到。?
刀疤脸为了活下去甚至不要了尊严,趴在地上,头都磕红了也不见停下,只是一昧的哀求,?不......不是的!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连老鼠都称不上,说你是老鼠都侮辱了我的弟兄。?
花衫子把菸扔到脚下,在他面前碾熄,菸灰沾在他的鞋底,车内縈绕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刀疤脸见状,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了他的裤腿,歇斯底里的哭嚎了起来:?老大!我家里还有瘫痪的奶奶!儿子还在上小学!我离了您我就养不活他们了!您那么好心收留我,能不能网开一面!就一次!我下次不会再犯了!离开这里后没有人会给我工作的!他们都看我长得丑、丑就没有钱......?
?滚,青龙帮不欢迎仗势欺人的懦夫。?
说罢,花衫子有条不紊的掏出手机来,边下车边拨,只听见对面传来一声爽朗地?喂??随后是一阵大喇叭似的豪迈笑声,?老大?这么难得打给我??
?是时候该从故北城回来了,朱槿。?
对面的人明显沉默了两秒,随后茫然地回了声:?哦。?
?这次人口交易你来负责。?
一直听着的梁彦辰突然浑身打了个冷颤,金向禹关切的瞥了他一眼,为什么一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就畏惧了呢?他得找个机会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