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举发你,相反,我很感谢你给了我全新的思路。
全新思路?林沫翻了个白眼。
──警官,您有什么事想知道,直说无妨。
──无缘无故让我加入案件调查。
──要说没有原因,我可不信。
原因?
梁彦辰一愣,脑海里闪过细碎的片段,大火燃烧的旅馆里,男人边哭边笑,护身符掉在脚边,女人踏过焦黑的尸体与鲜血,手里拿着打火机......
?哈......怎么又来了。?他拍拍脑门,试图将这些不必要的画面甩出去,可接下来,他又觉得自己发疯了,?这该怎么讲啊,如果她不信这些......我不就像个傻子吗。?
──那啥,小姐姐信不信佛啊?
这货敢情不是个警察,是来传教的?林沫愈想愈鬱闷,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深吸一口气后,才摁下传送键。
──?
梁彦辰烦躁地坐在沙发上,揉了把头。
──那信鬼神吗?
林沫在顷刻间收起了嘲弄的笑容,散发出一股令人摸不着北的抗拒,指尖在另一手的纱布上摩娑,细碎的浅棕色发丝垂落到死潭般的眸前,不等对面有任何反应时间,迅速传了句话过去:
──本次案件有灵异事件吗?
──还是说......
她顿了顿,犹疑地抿住唇,愈发觉得自己猜想成了真。
──还是说,您看的见?
梁彦辰心理素质挺强大的,就算被对方这么质问,他仍旧维持着一贯的微笑,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润了润喉咙。
──难说,我就单纯觉得最近案情愈发蹊蹺,据我所知,小金哥不是那种会任人宰割的傢伙,而当晚我赶到现场时,田向柳斧头却能精准地瞄准到他,金向禹在怎么傻也不会将自己的命轻松葬送掉。
──看到一些"幻觉"也是从当初在爆炸案中开始发生的,起初觉得没什么,可在田向柳周遭,我又见到了模糊的影子,以及当时金向禹脚上缠绕的鬼手。
──你能在他的攻击下撑那么久,或许,是因为符吗?我在帮你整理行李时见到了,如果不是,那就抱歉了。
林沫垂眸思考了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是的,我有阴阳眼,您若是信的话,就姑且听听我接下来说的话吧。
──花衫子或朱砂身边如果有特别的"器具"的话,绝对要收起来,那些就是江承泽昏迷的关键。
──不是一直破不了案吗?收集起来,带回医院,我可以马上让案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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