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
萧润梗了口气,这绝对不是他认识的那个许誉,那个万事都照着计划走的许誉。他怀疑,他这个祖宗终于觉得他过得太舒坦了,想给他找点事儿了。
他叩了叩门:咳咳,注意形象。
许誉低头看了一眼身前,严丝合缝的,但是依旧伸手拢了拢身前的衣服。他后退了几步,淡淡的说:先进来吧,我刚起来,等我一会儿。
萧润吸了口气,大跨了一步进到室内,背手带上了门,许誉已经转身进了浴室。
几秒后,里面传来了淅沥沥的水声。
沾了水,这个人大概就能正常点了。
萧润稍微松了口气,找了个沙发坐下,看了眼时间:你不会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吧?
沉浸在水里的许誉,面部表情终于有了些许松动,挑了挑眉,把水调大了一些:巡演嘛,又不是第一次,你只管信我就行了。
萧润对他有信心,但一想到自己平白多等了一个小时,总是有那么些想弄明白各中缘由的好奇心:你昨晚干嘛去了?又去折腾你的小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