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金字体又出来了。
「幸运观众不厚道,这不恶心加恶心了?不过我喜欢」「她的逼水说不定比尿更臭」「有没有正常点操操逼就算了,这么重口我看不下去了。
」「这就重口了?回家干老婆去啊。
」梳妆台凑巧就有姐姐给她准备的洗漱工具,她拿过牙刷,又在摄像头前掰开了腿。
叶韵棠将牙刷伸进比逼穴里,沾满了淫水后再塞进嘴巴里,有模有样地刷起了牙齿。
尿液混合淫水的复杂味道,让叶韵棠一边刷着一边泛起恶心,强忍着差点没吐出来。
很快,新的命令又出来了。
凌晨三点,直播室关闭。
叶韵棠赤条条地从客房走出来,一头扎入了浴室,一直到一个小时后,叶韵棠才又赤条条地才从浴室里出来,连毛巾也没有裹一条。
她并没有刻意地降低自己弄的动静,因为她知道,这间屋子的所有人,都不会有所感觉。
整个客厅陷入黑暗中,然而姐姐叶韵怡卧室的灯还亮着。
她就这么光着身子走了过去,扭开了卧室的房门,在门缝中朝里面看去。
本该躺在床上和姐姐相拥而眠的姐夫,此时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呼呼地沉睡着。
一条黑色的性感蕾丝底裤,正被丢在他的脑袋上,可以看得见内裤的裆部还是湿润的。
姐姐赤裸着身体,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双脚搭在张浩的肩膀上,整个屁股悬空,双手撑在身后的床头支撑着身体,承受着张浩那根粗长的肉棒不断地在自己的逼穴进进出出。
姐姐的神情看起来无比憔悴,看不出有一丝性交带来的快感,木讷着,像一个木偶一样,表情呆滞而绝望,眼神失去焦点地看着天花板。
叶韵棠已经哭不出眼泪了,她不知道张浩是怎么做到的:他能让人忘掉某一段时期的事情。
姐姐每一次都在遭受着「人生的第一次强暴」,她剧烈反抗着,然后张浩依靠暴力或者胁迫来征服她,从而获得超越一般性交的快感。
她的视线转向另外一个角落,巨大的哀伤吞噬了她,她关门出去,在客厅的沙发上倒头就睡。
刘雅琪从沉睡中惊醒起来,晨光透过被风吹着轻轻荡起的薄纱窗帘温柔地撒在她的被子上,多少让她镇定了一些。
记住地阯發布頁刘雅琪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面的内容十分可怕,回想起来,其中的一些细节甚至是栩栩如生的,要不是梦里的内容太荒诞,她甚至认为那并不是梦。
她梦到家里进了小偷。
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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