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的那一小撮人,但和上面结论恰恰相反,他是相信人类永远也无法和天命对抗的忠实信徒。
他也不曾在高考中感受到任何可以改变他未来命运的迹象。
他在五年前,被告知他其实不是他父亲的儿子,他的父亲另有其人,而他一直厌恶的母亲也不是他的母亲,他真正的母亲早已去世,而一直身为独生子的他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他又被告知,他的父亲是某个势力庞大的组织的首领,而组织的权势在这局势动荡的年代,庞大到足够帮他压下绝大部分的犯罪罪责,他可以肆意地实行一些在内心里酝酿已久的黑暗想法;他同时又被告知,这从天而降的馅饼不但美味之级,而且还有毒,他未来可能拥有一切又有可能瞬间一无所有。
记住地阯發布頁刘伟民在命运的浪涛中被裹挟着漂流,由不得他不信命。
什么傻逼夺嫡,搞得像争皇位一样,老子根本就不想去争那些东西——刘伟民最近特别烦躁,他虽然无意去抢那继承者的位置,但他是有资格参与的,哥哥们都不当他一回事,但偏偏他有个疯了的二姐。
二姐想要他手上的资源,但他心知肚明,不是他不想给,而是吴董坤不愿意,他虽然名义上是吴董坤的主子,但谁都知道,他这个私生子在关键问题上根本没有抉择的权力。
他本来可以游离于这些斗争之外的,现在,却要遭受到二姐的针对性攻击,而且还得承受,万一,万一二姐真的赢了,随之而来的报复。
今天作文的题目只有一个字「器」,又一个玄而又玄的题目,虽然抽象,但可发挥的空间也很大。
而根本无心考试的刘伟民,毫不犹豫就写下了:性器。
他在作文中洋洋洒洒地写了起来,从女性性器的种类到不同种类带来的种种妙处,又开始对比一个排泄器官,又是获得极乐之地,同时也是孕育生命之所来辩论其中的肮脏与神圣。
刘伟民觉得自己脑里思路通明,下笔一蹴而就,写着写着,莫名有了一种膨胀的感觉。
他心里忖度着,要是纯以作文而论,这次他必在三甲之内。
无论什么领域,经验无比重要,论起玩女人,刘伟民自认是不输于任何人的。
比他有钱的没他有时间,比他有时间的没他有权势,他忽然感觉到,专心致志地扎根于某一领域,肯定是可以取得不俗的成果的。
但他心知,他这作文除非遇到了一些脑子抽筋的老师,否则肯定是要拿零鸡蛋的,甚至有可能被老师发到网上,让他也过过隐形网红的瘾。
写完作文后,他打了个哈欠,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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