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你要去的话,我也要去,我不想要不明不白的被追杀,你现在已经不可能把我隔为局外人了。」
语毕,我看向闷油瓶,等待他的回覆,他沉默了一下,似乎有些无奈,淡淡的问道:「你真的想跟来?」
我坚定的点点头,试图从他那毫无表情的面容上解读出点什么。
他凝视了我好一会,才收回视线:「那好,我们换位子。」
他起身,跟我换位子,他坐到驾驶座,我坐回我的副驾驶座,只见他拿血朝他刚刚画的阵又添了几笔,整个阵就活了过来,轻飘飘的浮起来,扭在一起长出一对鲜红色的翅膀,朝前飞去。
闷油瓶发动车子,这被撞得稀烂的破车还能发动还真是他娘的奇蹟,他将手枪换了个弹匣,递给我,要我拿着,然后我们便倒车向后,跟着那翅膀走。
「我不打算直接跟血尸煞抢照片,」闷油瓶轻声解释道:「但是我要追去看血尸煞后头的主是谁。」
我朝他点头,心里觉得蛮开心他愿意跟我解释。
「脖子怎样?」他扫了我一眼,问道。
「啊?脖子?喔…」我拿手去摸了摸,回答:「应该还行吧,被掐了一下,喉咙很乾…但是应该不碍事。」
「深呼吸,有没有不顺?」
我乖乖的照做,但说实话我现在全身上下都痛,肋骨也痠,喉咙也乾裂的疼,我实在很难判断呼吸究竟有没有不顺,所以我就照实这样告诉他。
「你要注意,」他打着方向盘,跟着翅膀右转,淡淡的说:「勒伤往往看起来没事,但万一伤到气管,以后会很麻烦。」
我看着他,心里有些特别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我们一路朝北开,往山区去,平常日山区都没什么人,怪荒凉的。
「小哥,」我想到一事,忍不住问道:「那个,傀,她…有没有事?」
「暂时召不出来,伤得太重。」
所以应该是没事的意思囉?只是伤了?还好,没事就好。
我松了一口气,问道:「傀跟你是什么关係?为什么你可以使唤她?」
「式神。」
式神是什么意思?傀是你的式神?这怎么听起来…
「小哥,敢情你是日本人?」我问道:「使式神这种法术…?」
「有用就好。」
有用就好?什么意思?是只要式神这个法术有用就好,所以究竟是日本人的玩意或是别的都无所谓这样的意思吗?奇怪了你个闷子多说一个字是会死掉是不?为什么都不讲明白要我去猜呢?
我还想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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