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问句。年轻的男人给年长的男人一个回应。
有一个身影快速的从楼梯间跑了上来,那是一个比年轻的男人更年轻几岁的男子,他发出一个命令式的句子,窗边的男孩便跳了起来,飞奔到他的身边。
年长的男人发出一声冷笑,转过身,离开。
年轻的男人跟随,只在离开之前很快地看了一眼,朝向那更年轻的男子。
楼梯间的男孩在原地呆站着,望着离去的两个男人。好一阵子才转过头,跑去与窗边的男孩和更年轻的男子站在一块。
书房半掩的房门里,跑出一隻黑猫来。
你说事实,纯粹的,全然的事实。那么,这就是事实。
或许不那么的全然,毕竟这依旧是由叙述者描绘的事实,但这是最贴近客观,摒弃意识的事实。
然而,你看,事实并不会告诉我们答案。
或许意识会。
但在我们逐个检视意识之前,请不要遗忘了意识的本质。
那一扇小小的窗,只能捕捉幻影。
对于彼此的灵魂,视若无睹。
解子扬很疲倦了,他隻身一人自巴黎飞到所谓的「故乡」,但是如果对于「故乡」没有任何的残馀印象,那么究竟哪里才是故乡?
故乡的语言是陌生的、故乡的人们是冷漠的、故乡的居所是孤寂的。
小小年纪的解子扬,抱紧母亲给他的童书,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找个地方静静的待着,大哭一场。
母亲对他说,寂寞的时候就阅读文字,文字会陪伴他。
他抱着的,是母亲珍爱的故事,每天每天哄他入睡。母亲说,它会陪着你,就像它一直以来陪着我一样。
他记得故事里的每一字句,但是寂寞依旧肆无忌惮地喧嚣。
他想,如果小王子能够遇到他的飞行员朋友,他是不是也可能遇到什么人?
只有自己一个人。好孤单,好孤单。他觉得自己就快要哭出来了。
陈皮阿四的心情没有太好,他的头很痛,眼睛也非常的难受。他已经被医生警告过很多次了,在之前那样的重创之后居然没有完全丧失视力,根本就是奇蹟,但是对这样的奇蹟不可能奢求太多,附带的毛病一大堆,视力也非常的差。
但他一直对为此心存感激。至少、至少他还看得见。
最近他的视力急遽退化,这让他深深恐惧。前一次看诊,他冷言警告医生,如果他真的瞎了,他就要医生一家子跟着他的视力陪葬。
医生吓坏了,千叮嚀万叮嚀要陈皮阿四一定要配合疗程,按时点药,每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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