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轻拍我的背,心疼中夹杂着复杂地看着我被注入那充斥着罪恶地液体。
可能是因为药液的缘故,八岁的我身体还没开始拔节生长,小弟弟却在每周的例行检查中在数值上增长迅速。
等我到了十岁的时候,医生已经惊叹地在电脑里输入了十五厘米地字样。
母亲原先是公务员,但可能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在教育行业上拥有着那么大的天赋。
在细心呵护我的同时,她把整个年级都管理得井井有条。
三十六岁的她完全褪去了曾经身为公务员的懦弱和软弱,变得雷厉风行,手执教鞭能让最顽皮的孩子服服帖帖。
十岁的我怎么也想不到,原先那个温柔体贴的母亲竟然能变得如此泼辣,这种泼辣直接体现在了她平常对我的态度上。
她不再让我叫她母亲了,而是让我叫她「妈妈」——同样是旧时代的词汇。
与她私自留存的一张父亲的照片一起,大概是她对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点反抗吧。
然而当管理员将代表着强制执行某项事宜的黑头文件交到她手中时,这种反抗就显得无用如螳臂当车了。
这份文件里具体说了什么我有八年无法得知,因为期间她一直坚持不给我看,仿佛里面的内容是她最后的尊严,但文件具体让做什么我却在当晚就被妈妈揭晓了答案。
我记得那晚月光明朗,一向喜欢月亮的妈妈却拉上了窗帘。
我和妈妈在床上侧躺着,我背对着妈妈,正打算像往常一样睡觉。
睡觉之前不许我说话的妈妈却向我问起了话。
「秋明,今天老师都教了你什么内容啊,说给妈妈听听。
」我的大名是帝国取的,叫王95270888,学校里大家叫我王9,但妈妈却给我起了个旧时代的名字,而且从不用数字叫我,她叫我王秋明,这个名字我也喜欢,比数字好的不知太多了,但眼下我还是要回答妈妈的问题,尽管那天教课的老师是她自己。
「教了罗尔定理,f(x)……」我好不容易回想起来妈妈却打断了我「好了,不用说了,你是个好孩子,但妈妈现在要教你点别的。
」我感觉到身后的呼吸声慢慢靠近,最后妈妈的下巴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像是祈求一般,说道「不要出声,好吗,答应妈妈,不要出声,也不要动,咱们玩个游戏」。
我有些疑惑,感觉今天的妈妈很怪,先是睡前跟我说话,又是让我不要出声的,但我一向听妈妈的话,还是识趣的不发出声音。
我感觉到妈妈的下巴离开了我的肩膀,抬起了头,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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