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系风格的老头突然笑了起来,黄发青年愣了一下,随即用力把老头推到在 地,他用双手将倒在地上咳嗽的老头提起来,愤怒地朝他踢了一脚,「死老头,说!到底怎么样才可以出去!你关了老子三天了!」老人被踢得吐出血来,嘴巴还是依然微笑着不言。
整个过程只用了五秒钟,让众人都有些惊愕,倒是一旁的金发女人回了神,连忙叫道:「别打了!别打了!」(三天?!)贵树摸了摸鼻子,心里直打鼓。
一是自己可以基本确认众人也是受害者,二是刚才的房间根本没有让他有一点时间观念,看来,每个人被关的地方都不一样。
黄发青年就这么用手提着老人,恶狠狠地看着他,就像一个扑食的饿狼。
老人仿佛要把身体里的血都吐完了,但还是保持神秘的微笑,就像一个慈祥的爷爷看着暴虐的孙子。
女人的劝架声完全没起到任何作用。
许久,老人才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笑着用舌头把血舔了舔。
「吾想你们一起,愉快的玩些游戏,另外,这些游戏会有惩罚与奖励。
」「谁他妈跟你玩游戏,去你妈的!」没等众人发表意见,黄发青年又将右脚抬起,狠狠地朝老人下体踢了过去。
不过,老天给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老头就这样倒了下去,身体却慢慢地往地下沉去,完全违背了物理法则。
就当众人恐慌不已的时候,一丝又似男又似女又似幼儿又似成人的声音射穿了黄发青年的耳膜,「玩,还是不玩。
」************巴山觉得这几天实在倒霉极了,与同伙刚收拾完作案现场,还没来得及好好放松一番,就眼前一黑,被传到这鬼地方。
这三天来他一起被关在一个病房样式的房间里,只能看墙壁上的时钟和吃屋子里源源不断的食物过日。
那几天他一直在想的是这是不是神的惩罚,甚至怀疑自己一生都出不去了。
他流泪了,这个号称流血不流泪的男人,终于在这未知的地方里流下了第一滴眼泪。
第三天的时候,没有任何征兆,门自动打开了,巴山快速离开以后,才发现门外是一个巨大城堡样的房子内部,自己正处于其中,他一直也不会忘记那句话:「请等待所有玩家入场。
」直到人齐以后,他才发现原来这只是一个死老头的恶作剧,暴怒不已。
************「玩,还是不玩。
」巴山呆立在原地,思绪却飞涌起来。
他怎么说也是个堂主,被捉弄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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