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令航不由皱紧了眉头,“当然。”
苏可冷哼,“那老夫人让侯爷娶亲,侯爷为什么不肯?连送去的通房丫头都原封不动的送回去,这是赞同和顺从?”
如此一问,邵令航瞬间勃然大怒,“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
苏可不甘示弱,“是不是胡言乱语,侯爷知道,公子知道,我不知道。”
“你……”邵令航气结,看她固执的面庞,竟认真解释起来,“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婚姻大事虽然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倘若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感情,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而绑缚在一起,又怎来的相敬如宾伉俪情深?自己家庭不睦,让父母忧心,还如何提孝顺?”
“不娶妻生子让老人忧心,这就是孝顺了?”
“倘若遇到中意之人,一年生一个,凑副牌九给老夫人。”
坐在对面的福瑞两口子本是缩在阴影里装不存在的,但听得吵嘴吵成这样,不由对视一眼,又是好笑又是担忧,纷纷站出来劝架。
福瑞说:“可儿脾气倔些,又吃了几杯酒,刚才不过随口一说,公子莫要当真。其实不管人前人后,可儿对侯爷和老夫人都是非常恭敬的。”
福瑞家的说:“公子说得不过是个理,你何苦要较这个真。老夫人是谁,那是侯爷的母亲。人家母子的情分是咱们这些做奴才的能够指手画脚的吗?公子告诫两句,也无非就是这个意思,初衷是怕你一时莽撞没了轻重。”
别说,这有了台阶,两个人的脾气还真都压了下来。
邵令航看着苏可因喝酒和吵嘴而愈发红扑扑的脸颊,鼻子呼哧喘着气,朝她扬了扬下巴,“瞧你那自觉占理的模样,好像我刚刚多委屈了你似的。你不是喜欢打听吗,想知道什么,你尽管问,都弄明白了揣肚子里,倒省得惦记。但我丑话说在前头,既知道了老夫人的来龙去脉,过后敢和别人提一个字,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苏可不知哪来的劲头,正想和他掰扯,索性也扬起下巴来用鼻孔看人,“你尽管说,我定将你辩得哑口无言。”
于是这红参和灵芝的事便摊在了桌面上。
红参确为幌子,灵芝确有他用。内阁大学士方延吉的夫人的确病了,本就有心悸的毛病,这几日睡眠也愈发差了,还添了咳嗽的症状。灵芝具有补气安神、止咳平喘的功效,简直再适合不过。
侯府里不是没有灵芝,就算真没有,世面上也绝非寻不到。但普普通通的一棵灵芝怎么能显出诚意来呢。倘若这诚意还牵扯着两家的姻亲,那拿出手的东西就必须足够贵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