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不开身,也没有过去,她怎样了?”好容易闲下来的邵令航找了福瑞过去说话,也不拐弯抹角,直剌剌地问道。
福瑞心知躲不过去了,但也不能全说实话,只得真真假假应付着。“脾气还是倔得很,每天从府里下了值回来,除了吃饭时张张嘴,话都不肯多说一句。先头几天人很憔悴,前两天突然来了兴致,下厨炒了两个菜给我们,说了些琐碎的事情。但过后还是老样子,躲在屋里不怎么出来。”
“炒了两个菜?”邵令航抬了抬眼,“什么菜?”
福瑞忙回忆那日苏可说要学算盘时炒的两个菜,“一个爆炒肝尖,一个五福全素。”说完,笑意挂了满脸,“倒都是侯爷爱吃的菜,不过炒得一般,可能还是手生。”
邵令航其实并不挑食,只是遇到爱吃的才就多吃两口。说起爆炒肝尖和五福全素,他没什么尤为的印象,不讨厌就是了。她要做这两个菜,也不知是谁告诉她的。
倒是有这个心。
“这几日不得闲,等闲下来再去尝尝她的手艺。”邵令航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即便心思已动,可一想起她倔强的眉眼,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还是要多抻抻她的性子。
福瑞有些失望,即便瞎编了这么多,也仍是没打动人。他施施然离去,邵令航的心情却意外松快了不少,睡觉前还要了碗甜羮来吃。
但来送甜羮的丫头过后赖着不走,好心情就消得一干二净了。
“老夫人让奴婢伺候侯爷。”丫头在桌案旁边侍立着,身量匀称,唇红齿白。脸颊略微有些红,烛台的光在睫毛上投下两道细密的阴影,扑闪扑闪。好一副楚楚可怜不胜娇羞的模样。
邵令航看在眼里,心里却半点兴致都提不起来,甚至还有些厌恶。
这样的胭脂俗粉也配上他的床?
他确实有独占的毛病,小时候娇惯了些,病根就落下了。不过十岁那年,因一个玉雕玲珑球,他父亲可是下狠手教训过他一回。自那之后,他渐渐形成了自己的做派——不配沾手的不沾,不可能得到的东西不觊觎,已经属于他的东西也不随便抛弃。
所以后来人人都觉得他的毛病收敛了,其实不然,他反而变本加厉了。
他轻易不再去索取,可一旦索取了,就是入了他的眼,得到后这辈子便是他的。就算是天王老子来抢,他可以捏碎毁掉,也不会拱手让人。
所以这种胭脂俗粉,他真是连多看一眼都觉得多余。
母亲怎会想到送这样的人来。邵令航无奈地摇了摇头,将碗盏扔到桌案上,“拿着东西出去。”
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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