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不太平呢,她可不敢行差走错。所以也懒得兜搭她,说:“我不是撷香居当差的,说不上话。”说完对拦门的婆子打了声招呼,提裙便走。
那拦门的婆子正厌烦丫头,这边叫人来压住丫头,那边虚笑着送月婵,“月婵姑娘好走,天黑,要不让个小丫头给姑娘前头提着灯笼。”
“不用……”
月婵的话还没说完,只觉身子往下沉,低头一看,丫头竟然朝她扑了过来,拽着她的衣裙跪下去。脸上的鼻涕眼泪全蹭在她的衣裙上。
“姐姐是侯爷身边的人呐,那肯定说得上话啊,求姐姐帮帮忙吧,我们姨娘是真的不好了。”
月婵可不敢揽,扒着丫头的手往外拽,自己紧忙逃开了。
看门的婆子见状,忙带着人把丫头往后拉,押着肩膀给提溜走了。月婵抚着胸口喟叹,不想府里还有这么没眼色的下人。正叹着气,忽然发觉手里多了个东西,摊开手掌一瞧,竟是个叠起来的纸条。
月婵也是个机灵人,迅速将手掌攥起,扯扯衣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快步离开了撷香居。
直回到前院的荷风斋,月婵才小心展开纸条,上面只写了三个字:水绮亭。
她有些不解,正好孙妈妈从屋里端着未动的饭菜出来,她迎上去,将事情的经过说了,把纸条拿给孙妈妈看。
“田太姨娘那边的丫鬟?”孙妈妈有些琢磨不透。
月婵也是满头雾水,“说是苏姑娘给田太姨娘托梦了,梦里似乎要找田太姨娘索命。这不奇怪了么,苏姑娘是进宫不见的,和田太姨娘有什么关系。”
“托梦?”
声音从屋里传出来,月婵吓了一跳,回身去瞧,身子都站不稳的邵令航,倚着门框醉眼朦胧。
“她给太姨娘托梦,却不来我梦里。我没护好她,要索命也该来找我才对啊。”邵令航说得委屈,七尺男儿,似哭似笑的样子让人心疼。
孙妈妈见邵令航终于肯起身动一动,将手里的托盘推给月婵,自己拿着纸条过来,“你瞧,那田太姨娘身边的丫头给月婵塞了个纸条。”
邵令航的目光是涣散的,盯着那纸条看了半天,重影重得像在看画。等终于凝了目光,看见那三个字的笔体,眼睛登时撑大几分。
尤不敢相信,一把抓过纸条仔细地看,都快和脸贴在一起了。
“这是,可儿的笔迹。”
苏可的字他见过,因为写得不好看,调到老夫人那里后她每晚都要练一个时辰。他还曾抄了份字帖给她,谎称是名家留下的,其实她后来练的都是他的字。所以这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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