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看得上他,所以两人互相无视。
找不到凛暮,闻璞便进了书房,把沈默给的信放在了桌案上。
闻璞走后,书房门被轻轻推开,只见那长相美艳的白袍男人走了进来。
他目光在室内缓缓转了一圈,随后落在了桌案上,上面一封信安静的摆在那里。
他走过去,想到午时看到的那个被太阳晒的一脸惨白的少年,冷嗤一声。
他是知道那少年国师的名头的,毕竟他可是一直在暗中关注着关于凛暮的一切,如今他终于能出来了,自然是要把一切都抢回来。
只见白袍人轻轻打开信封,拿出里面沈默精心写的信,看着上面的一句情诗,面色越加冷凝,眼中满是嘲讽和疯狂的恨意。
他伸手拿过毛笔,翻了翻桌案上已经批阅完的奏折,模仿着凛暮的字迹,在信下面回了两个字,不可。
随后吹干墨迹,唇角勾起讽刺的笑意,拿着重新装好的信封出去随手找了一个宫人,说道:去,把这封信送到窥极殿交给国师,就说是帝君给他的。
那宫人这几日见多了眼前这人在帝宫中张狂肆意的模样,连帝君都不敢管他,此时他一个小小宫人更是不敢怠慢,立刻接了信呐呐答应,转身快速跑了出去。
沈默此时正在窥极殿卧房中躺着,他如今身体开始发冷,只觉得脉搏、心脏跳的极快,胸口的恶心感觉久久不能消退。
正在这时,赵宝在外面轻轻敲了敲门,问道:大人,你好些了吗?
沈默抿了抿嘴,声音压抑着难受,说道:好多了。
赵宝便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说道:大人,刚刚光烬殿差人过来送了封信,说是帝君要交给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