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口呆,跪地三拜。
训练也不复杂:土墙上拿白灰画个目标,五米、十米、十五米、二十米……越飞越远。
阴手阳手,左手右手都是要练的。
力量训练必不可少,俯卧撑和抓举训练起来很累也枯燥。
没事的时候就甩手,一天少说甩几千次……师父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练功夫要打熬力气,我尽力克制欲望。
有事即长,无事即短。
偷偷摸摸跟伍师父学了半年,被父亲发现了,非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要我莫害人。
伍师父那里我就去得极少了,过年过节的还是会去走走。
好在伍师父已经习惯了别人这么看他,一笑了之。
另一个,飞蝗石的理论功夫伍师父已全部讲解清楚,剩下的全靠自己练。
我堂叔从牢房里出来的时候真个来找我算账!那时我的飞蝗石已初有威力了。
这厮也不管「捉贼拿脏、捉奸拿双」的道理,一鞭腿就向我脑袋刷来,我后撤躲过,撒腿就跑。
堂叔刚从牢房放出来,没有我天天练的人快,但这样穷追不舍也是恼人!不慌不忙从兜里取了石头在手,十五米左右给他来了个难度较高的阳手甩,正中额头!只打得他满脸是血倒在地下。
这厮平时横行霸道惯了,讨厌他的人很多,今日被我一石子打翻,从此我的名声大噪起来,这年我好像是19岁。
父亲知道堂叔他们一家是心狠手辣之人,当年他们家修房子就往后面退了我家几米地方,还凶了我爸一顿。
如今我打了那厮,父亲怕我有什么不测,非送我去广东。
然而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管他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坚决不出去。
我尝试着出去找点事做,建筑小工、服务员、摆地摊等等,又瞎闹了一年。
后来混社会的廖哥知道我有手飞石功夫,请我给他当助手。
所谓的助手其实就是打手,当然黑社会也不是天天打架,廖哥请我不过是有备无患的意思。
我跟廖哥的时候,廖哥其实刚刚起家。
廖哥胆大,那时候像「袖箭」之类的千具还没普及,廖哥终日带着我和另外一名叫刘晓飞的马仔揣着些千具和人赌钱,赢了不少。
赢了钱,廖哥就喜欢存银行里,银行去得次数多了就认识里面的人了。
马莉莉是这家银行的vip业务员,长得很漂亮,和廖哥一来二去就搞到了一起。
廖哥是有妻子的,叫肖紫裳,也是十分美丽的一个女子。
据我的眼光,这肖紫裳比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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