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衣裳,就要去厨房里端一些点心给苏若渊。
哥哥。苏玖叫了一声。
老神在在的贺洗尘也朝着少年挥了下手:若渊,回来了?
苏若渊在门前踌躇了一会儿,最后只点了下头,冷淡地喊了一句父亲,便眼神躲闪地往自己房间走去。
哎,秀才公还是要和若渊少爷说说,俩父子这般冷淡让外人看了不得闹笑话。李大娘又唠唠叨叨地忧愁起来。
贺洗尘驾轻就熟地一边应声,一边意味深长地望向东厢房便宜儿子刚才走路的姿势不太自然啊。他捏了捏小大人一样皱着眉头的苏玖的脸蛋,又转身安抚起李大娘:长青这就找若渊谈心去。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苏若渊正在窗前的书桌临摹字帖,还没出声询问,便听门外那人喊道:若渊,是爹爹。
苏若渊手一抖,差点把毛笔给摔了!
他十分敬重苏长青,即使娘亲死后男人沉沦于悲伤中,忽视了尚且年幼的儿女,他也没有丝毫怨怼。对于父亲这些天的振作,他打心眼里高兴,却早已忘记了父子间是如何相处的,内向的性子更加不会主动表达亲近之意。
苏若渊揉了一把僵硬的脸,刚想去开门,又收回迈出去的脚步,双手急忙上上下下将衣服的皱褶捋直,想了又想,把书桌上初显锋芒的字帖摊开。他深深呼吸几下,脸上是波澜不惊的神情,同手同脚地走到门扉前将门打开。面对贺洗尘的突然造访,他还是有些失了方寸。
父、父亲。结结巴巴、毫无底气,将他内心的不平静暴露无遗。
涨红了脸的苏若渊看不清逆着光的贺洗尘的神情,忽感头顶一重,一只温暖的大手抚摸着他的发顶,带着难得一见的温情和爱护。
在外面受了欺负可不要忍着,找爹爹告状的话,爹爹立刻就帮你打回去!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瞬间让苏若渊无措地瞪大了眼睛。
我
贺洗尘拍了下他的额头,似笑非笑地:怎么?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受伤了?
苏若渊终于端不住那副沉稳自持的架子,慌乱地抬头,撞上贺洗尘温和的眼神,莫名地心安。
无事,摔了一跤而已。苏若渊吞吞吐吐,一只手不自然地捏着袖口。
有没有事不是你说了算,先让我瞧一眼伤势。贺洗尘直接将他按进屋里的椅子,半蹲在地上轻手轻脚褪下他的鞋袜,脚踝一片青紫,膝盖也擦破了皮,渗出雪里梅一样的血珠。
被贺洗尘如此关切地盯着伤口,苏若渊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膝盖:不小心绊了一下。
两年前那一场噩梦般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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