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住,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脸颊就像被火烧了似的滚烫。她忍了又忍,慢慢凑近他,嘴唇在他脸颊轻轻一碰又立刻弹开,仿佛那是一块烧红的铁板。他却一把将她拽回来,用力的吮-吸啃咬她的嘴唇,带着浓重的惩罚意味,直到她几乎晕过去才松开她:“以后得这样,我喜欢热情的姑娘。”
她嘴唇肿痛难惹,一动嘴就牵动伤口,索性不说话,况且她思绪混乱,也说不出高明的话来。
张君逸把她抱到腿上,摩挲着她的脸:“你被我宠坏了,看来得花点时间让你懂得怎么当好一个妻子。不过至少你已经学会了安静,这点倒不错。”
车内开着空调,但他的身体就像火炉一样,烤得她口干舌燥,仿佛一尾离开水的鱼。回市区的路那么漫长,每一分钟都是极端的折磨。他的手一直在她身上游走,仿佛得胜的将军抚摸战利品。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医院的,在车上她就晕了过去,醒过来时看到的是病房雪白的天花板,还有悬在架子上的吊瓶。
一张陌生的中年妇人的脸出现在眼前,她面无表情,声音就像录音似的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张夫人,你终于醒了,饿不饿?”没等她回答,又自顾自的说下去,“保温瓶里有热粥,加了野山参,大补的,等你输完液,我喂你喝一点。”
程无双尚未回过神,怔怔的盯着她,她皱了皱眉:“张夫人?”
这个称呼刺耳之极,程无双咬了咬牙,道:“我还没结婚,叫我程小姐。”
“张夫人。”妇人执拗的说,“板上钉钉的事了,早叫一些也无妨。况且嫁人是女人一辈子最风光的事,李嘉欣婚礼前,记者叫一声许太,让她笑逐颜开。女人要的,就是这个名分。”
程无双懒得和这种女人争论,她移开视线看着吊瓶,问:“请把我的手机给我。”
“张先生在公司,下班就会来看你。这几天他每天都来,这样地位的男人如此体贴可不多见,张夫人要惜福,不要总缠着人。”
程无双气得笑了:“我懂,我怎么会缠着日理万机的张先生。我要给李阿姨打电话,她从小照顾我,知道我的喜好。”
妇人道:“我姓唐,张先生派我照顾你的生活起居。他已经将你的习惯全部转告了我,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一定能照顾好夫人的。”
程无双愣了片刻,不顾手上还有吊瓶,撑着床板就想坐起来。可惜她病得极重,身体虚弱,转眼又倒了回去。唐妈淡淡的起身按铃,又熟练的关了输液阀门,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棉签,按在她走了针的手背上:“输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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