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再不可闻。程无双脱了力,即使张君逸的怀抱让她作呕,她也没法子推开他,只能咬着嘴唇,死死忍耐。
她不知下一次见到这两个真心对她的人会是多久以后,只能在心中一遍一遍的回想他们方才的呵护。丁毅最后留下的那句话,“你放心”三字咬得极重,显然是表明态度——他们不会对她的苦楚坐视不管。可他们无财无势,怎么救她?
丁毅从来不开空头支票,怎会冒冒失失说这样的话?心急如焚?她又把他们说过的所有话默念了一遍,忽的僵住了。
这是顾骁通过丁毅传给她的话。
张君逸感觉到她的失常,低头看她:“怎么了?”
她拼命的克制着,从喉头挤出几个字:“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张君逸又盯着她看了片刻,微微一笑:“想通了?真乖,这才是我的好夫人。我喂你喝粥。”
两日未进食,胃已经空得发疼,浓烈的药气熏得她犯恶心。张君逸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见她皱眉,道:“药粥都是这样的,你忍忍。”
顾骁给程昌瀚煲过药膳,药味浓烈的药材用过不少,但煲好之后,药气收敛了许多,闻上去不觉刺鼻,只觉清香。简单的药粥煲成这个味道,不知是因为张君逸新请的厨师手段太差,还是因为顾骁能力出类拔萃,早已把绝大多数厨师甩在了身后?
顾骁已经完全渗透进了她的生活,一举一动,一饮一食,都有他的影子。程无双眼睛发酸,却不再掉泪,只乖乖的张嘴,把难吃的粥用力咽下去。
她一定要好好的。
转眼就过了一个月,往年此时暑热已经褪去,可是这一年的秋老虎迟迟不走,花草树木被炙烤得发干。疗养院的自动浇灌系统时不时的给草坪喷水,但树叶草叶依然蔫蔫的。程无双给程昌瀚倒了一杯水,插上吸管,轻声劝他:“外公,天干气燥的,你嘴皮都干了,喝点水吧。”
程昌瀚只喝了一口就摆手,让她把杯子拿开,伸出已经枯瘦得骨节粗大的手摸了摸她的脸:“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
“热的。”她强笑。
程昌瀚盯着她的头发:“留了十来年的头发呢?为什么剪了?瀑布一样的,多漂亮啊。”
大病之后,精心护养多年的长发变得和枯草一样,脆弱易断,毫无光泽,总是打结。她不愿意和张君逸挑选的佣人接近,拒绝他们帮忙护发,索性剪成了一个刚刚过耳的bobo头。她依然保持着笑容,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要开始新生活了啊,不如做点改变。再说我这么多年没换发型,也腻了,趁着年轻多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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