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如此,那我现下去偷踹温公子两脚。」说完就要跑,被我施法拎住衣领。
「且慢,先告诉我,温公子近来过得如何?」
桃花歪头,开始细数这三日种种,我施的咒不重,温公子身体又有底子,次日凌晨就醒了。可这才是折磨的开始。
骨折于凡人可不是什么小事,疼痛难忍不说,再者行事不便,处处要仰仗旁人帮忙,光是解手就是问题。恰好本君记得,温公子似乎有严重的洁癖,要摆个夜壶在房里,他肯定是不乐意的,那便要思源等人帮忙了。
这一来一往有人搀扶不是问题,可杏花在我的指示下包扎不只一个随便俩字,简直是零零散散,惨不忍睹,随便来个人挪动一下就散开,一散开,温公子骨肉分离,免不了又疼,杏花和其他几个花谁得空又得进来包一次。
桃花光这三日东奔西跑,来来回回折的树枝就有几十来根,不免在床榻边忿忿道,「温公子这不是来治腿伤,怕是要多治治肾虚吧?」
气得温公子脸色发白,这会儿滴水不沾,闹彆扭呢。
「让他闹,本君有的是法子。」
我洋洋得意的走向西厢房,桃花跟在我身边,好奇道:「姑娘这是在玩儿吗?」
「你说呢?」
桃花想了想,「桃花怎么看着都觉得不像。」
我笑了一声,「那就证明你还算可教之才。」
桃花漾起笑意,「那是,姑娘若是要较真,这温公子还没床可躺呢。桃花猜,这是不是要把温公子留下来的缓兵之计?」
「正是缓兵之计。」我微微一笑,一弹指,西厢房的木门登时打开。
本君踏进房内,烛火四起,桃花关上门,帮我宽衣。我脱下外衬的淡蓝轻衫,接过桃花舀起的清水,擦过脸颊脖颈,馀光中瞥见铜镜里那仿若自我胸口长出的咒诅,就像雪地里长出一朵奇异的血花。
桃花见我动作停下,不免担心的问:「姑娘,还疼吗?」
「不疼。」我抚摸那印记,「只是本君第一次见到这般厉害的咒诅。」
凭我数千年的修为竟也无法化解开来。
「那可怎么办才好?」桃花担心的问。
我凝视镜子里的模样,叹了一口气,「只能盼着那狐妖自个儿上门来,要不然就得撬开温公子的嘴了。」
之后,我四五日便去看一下温公子,指点指点杏花和几个花「正确」的包扎方法,就自个儿去后山乘凉、钓钓鱼,摘一两颗琉璃果解馋。银柳见我喜欢在湖边纳凉,便找来莲花让思源一伙人帮我盖个解忧亭。
有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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