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说话时,心里也是念主的,有回桃花说你定是积弱不振,床上不举才不肯回房,当时思源立刻为你抱屈,说是你弱冠前早已破处,所到之处无不是女子主动投怀送抱,还有花魁愿躑千金与温二公子共度春宵的——」
他斜眼乜向我,我立刻转向道:「不过,我相信夫君如此洁身自爱,定是坐怀不乱,严词拒绝。」
听闻「夫君」两字,他心情转好,喜上眉梢,我继续敲边鼓,「而且她们都不如我,犯了大错,须叫夫君好好罚我。可有件事,阿寧觉得奇怪。」
「哪件?」
「成婚前有那教养闺女的嬤嬤来说女诫,要三从四德,夫君话未出口便要懂得、听得、习得,阿寧听来像是要学会通灵巫法似的。可撇开这不谈,若真如此,那沉姑娘未能遵从,且屡屡闹得温家鸡飞狗跳,那为何这沉姑娘没被夫君惩罚,夫君反倒搬到书房,让出空间给沉姑娘呢?」
「你这是盼我同她圆房?」他冷声道。
我粲然微笑,支起下颐,枕在他胸口,「当然不是,阿寧只是怕,要是我太过顺从,真照那女诫说的来做,夫君若是三日便对我生厌,搬到书房去睡,阿寧一人独守空闺,难免夜里寂寞,辗转反侧,到时也只好忍耐几日,待非离回来伴我入眠了。」
温言瞇起墨黑眼眸,「你敢?」
「阿寧自然是不敢。」我双手撑在他两侧,柔软的身子贴上他的身驱,凑在他唇边,娇声道:「阿寧只能日日惹祸,好叫夫君夜夜来我房里罚我。」
他轻笑,驀地,反身而上,我还来不及惊呼,他已经咬上我的唇,又是一阵繾綣缠绵。
温言真没在跟本君客气,折腾到本君连声讨饶才休止。最后我滚到床角,棉被裹住,只露出一双眼睛怨懟的盯着他。
岂料他竟扬起微笑,还刻意揉乱我的发丝,然后一身神清气爽的下床,气得我只能咿咿呜呜咬紧棉被。我以为他自个儿出去了,不多时他仪容整齐回到房里,腰带系着云勾玉,一手掀起床幔,把本君从被褥里挖出来。
本君抱住床杆,抵死不从,温言失笑,「你不是嫌身子黏腻想沐浴吗?」
「是啊。」
「那你不出来怎么沐浴?」
我自床幔间隙望去,一大桶木盆满是清水,水面上儿有花瓣飘浮,热气氤氳,显然是刚烧好的。我迫不及待想跳进去,立刻从大红囍被里出来,身上只掛着单薄中衣,腰带松垮垮的掛着,「快叫非离进来帮我——」
本君差点没咬到舌头,颤巍巍地向上瞄,温言面上无甚表情,眼底却有两簇明亮炙热的火苗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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