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晴眼泪已夺眶而出,「你怎么可以如此待我?明明先嫁与你的是我!我才是你的结发妻子!那日你说什么都不愿留下一綹头发给我,说什么繁文縟节不须遵守,可你却愿与她结发,还编做同心结送她?」
??什么?
结发?咱们不是该讨论年谱吗?原来错的是这结发吗?
我温声道:「沉姑娘你误会了,这结发并非温言与我——」
「够了。」温言对本君道,眼神却没看向本君,「桃花,带夫人回房。」
「是。」桃花扯扯我的衣袖,我还愣愣的站在原地,她道:「夫人,我们快回房吧,您要着凉了。」
说完推搡着我走出藏书阁。
本君脚步虚浮的回到房里,神不守舍的坐在床榻上,杏花端来一盆温水和巾帕帮我擦脸,银柳端着木盘,盘上一个小碟,碟子上放着一颗鸡蛋,「姊姊,鸡蛋煮好了。」
「怎么这么久?」
「刚要煮一颗,还没滚就被桃花捞上来打破了。这才久了些。」
杏花正要接手,忽尔弯下腰,「温公子。」
温言缓步走到我面前,扶起我的下巴瞧了瞧,「碟子放着,你们都出去吧。」
杏花银柳道是,出门后关上木门。温言坐到我身边,骨节分明的手指剥开蛋壳,拾起热腾腾的鸡蛋在本君通红的左脸上轻揉。
我瞄了他一眼,「你生气了。」
「什么?」他似是全心全意在给我揉瘀,无暇分神。
我仍鍥而不捨道:「你在生我的气,而且是很大很大的气。」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你一定生气了。」我信誓旦旦道,又问:「你为何生的气?」
他边揉边道:「你可以猜猜看,我为何生的气。」
本君绞尽脑汁,「因为??我打架打输沉晴了?」
温言没说话,继续揉鸡蛋。
不说话就代表是了。
我清清喉咙,耐心解释道:「我是故意让她打的。若不是有奶奶在,根本不会有我这平妻,她生气也是情有可原。你也别太责怪她了——嘶!」
我不敢置信的瞪他,却撞见他阴冷的眼神,顿时闭上嘴不敢说话,只楚楚可怜的瞧他。
他清冽的嗓子唤我:「郎寧。」
「在。」
「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
我低声喃喃:「你不告诉我,什么都往心里藏着掖着,我怎么会懂?」说完,心里都委屈了起来,眼眶忍不住就泛红,「你不常说我老犯错吗?我犯错了,你罚我可以,但你也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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