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知道蟠桃一事,你就不用再隐瞒了。」我轻笑道:「这数千年来本君一直视你为挚友,从未想过竟是你在后头捅本君一刀。」
「何谓捅帝君一刀?怀瑾实是不懂帝君在说什么。」她仍道。
「你还想否认到什么时候?」我娓娓道:「本君起初就想,温言为何会在梦中见到本君?方才明瞭,因你一直拿着本君的狐涎冒充本君入梦。要得我的狐涎并不容易,可你在我身边多年,早知我爱吃蟠桃,便总是带着一篮篮蟠桃来见我。偶尔我咬了一口就放在桌上,转头再看,已消失无踪。我总以为是我自个儿弄丢的,怎知竟是你搞的鬼,你带来满满一篮,恰好收走半篮我吃剩的,好叫你行那偷天换日之术。莫怪温言总怨我,岂料竟是我错怪了他。」
怀瑾微笑,「这确实是,温言对帝君情深意重,却不为帝君所青睞,甚是可惜不过也多亏温言,若非有他在檮杌最后奋起时挡在帝君面前,如今魂飞魄散的怕就是帝君了,那就白白可惜了怀瑾这多年筹谋。」
我飞身上前揪住她衣领,「为何?究竟是为何?你要这般对待本君?」
她一字一字吐息,「因为你,是特别的。」
「什么?」
「怀瑾生为天狐,是仙狐之首,原先以为天狐成仙最多也只能位及王母娘娘的高级仙使,或是回到青丘做个狐帝。可你却有违眾人想像,区区紫鳶狐竟想成仙,最神奇的是,你也真成了仙。怀瑾便忍不住想看看,除了成仙外,你还能达到什么样的境地?」她面露痴狂,眼底燃起两簇火苗,惊得本君松开手,倒退两步。
她反倒上前两步,不疾不徐道:「苍黎帝座确实将你教导得甚好,面对苏镜尘那般超凡脱俗之人,你也能稳住仙根,不动凡心,远非他人所能及。当你成为上神时,我就明白你不单单是紫鳶狐而已,你是我们所有仙狐的希望。」
我不明所以,「这,就是你设计陷害本君的原因。」
「这怎么叫陷害?怀瑾不过是除掉你升做帝君路途上的障碍罢了。」她长舒口气,「那苍黎帝座虽是助了你一臂之力,却也阻挠了你更加往前。你日日待在景晨宫百无聊赖,不思进取,我便开始盘算,如何能让你上鉤。幸好,你对任何事都不感兴趣,唯独对苍黎帝座深有执念。」
「所以你才对温言下咒诅?」
「没错。因为怀瑾深知,你不会坐视不管,一定会引渡咒诅到自己身上。」
我呆愣,「你早就知道?」
「当然啊。你虽然对帝座为狐仙所惑而入魔半信半疑,可是只要我次次威逼温言性命,你心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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