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近丈高,所以我才说有人来了,来的人最少也是有功名在身的进士或探花。”
晋安惊了。
他回头看看依旧深邃如墨的大山,黑夜给了他黑色的眼睛,让他在黑夜里什么都没看到。
他感觉在这个世界待得越久。
物理老师的棺材板就越来越压不住了啊喂。
晋安心中一动。
满眼期待问:“道长,那您看我是几尺几寸长啊?”
身为一名在知识爆炸,互联网海洋里天天狗刨的人,金鳞岂是池中物,博览过的群书那肯定比古人吃过的盐巴都多吧,怎么说也是金光万丈缠腰吧?
哪知,当晋安转头看向身旁道士位置时,那里空无一人……
只有身后的老松树下,只有一具弃尸荒野的染血道士遗体。
道士的遗体残缺不全,下半身已经丢失不见,只剩染着厚厚血污的穿着五色道袍的上半身,像是被什么力大无穷的怪物给活生生撕碎成两截,道士背靠老松树但双手结印,人走得很安详,脸上没有痛苦表情。
奇怪的是,这么浓的血腥味,居然没有引来豺狼野兽窥觊…或许是跟手印有关?
霜白色的月华照在深山老林的晋安一个人脸上,显得有点苍白。
荒山野岭。
虎啸猿啼。
都是孤魂野鬼出没。
我特么…晋安又双凉了。
……
两天后的傍晚黄昏。
一场春雷过后,随着清明逐渐的临近,天气开始转暖升温,今天是个晴天。
在阴邑江的岸上有一县。
那是个叫昌的县。
昌县内很热闹,人声鼎沸,有小孩跑来跑去的嬉闹声,有吆喝声,有贩夫走卒叫卖声。
“胸口碎大石,卖身葬姐……”
“糖葫芦,清脆甜口,含棒棒的糖葫芦……”
“祖传手艺,可大可小可粗可长的捏糖人咯~”
“娘,娘,我要舔狗!我要舔狗!”
“不嘛娘亲,我就要舔狗!”
有顽童指着路边的捏糖人摊子,在地上哭闹打滚。
人流穿梭如织的街上,既有无纹饰麻布衣的普通百姓;
也有腰系玉带一尘不染或粉梅色雪狐棉衣的富家公子小姐;
当然也少不了那些常年刀头舔血的江湖草莽。
这些江湖草莽满脸横肉,气血旺盛,一身的腱子肉,每当目光扫过那些细皮嫩肉的富家公子小姐时,都是目露不善,就像是在挑选一头头待宰的大肥羊。
此时快要天黑入夜,路边酒楼饭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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