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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很多年前开始,她等待他,守候他,遥望他,已经变成了她生命中的习惯,她戒不掉,也不想戒。
“对不起。”陈西洲居然是最先道歉的那个。
柳久期有些手足无措,轻易原谅了他:“那天我们都不太清醒。”她为他找着台阶,其实不过一个是借酒勇敢,一个是欲迎还拒。
沉默在他们的安静之间慢慢发酵。
“其实,我有个忙,想让你帮。”陈西洲换了个一个其他的话题,让他们没那么敏感紧张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