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建忠的对话,不光大致证实了妻子忽略了门当户对这个基本原则的猜想,反而好像把建忠的「预期」吊得有点高了,导致他现在对正该「门当户对」的女孩都有些看不上。
我暂时忘记了我看盈虚镜的本来目的,脑中开始合计是不是这次回来后好好和妻子谈谈,得让建忠重新竖立正确的婚恋观,否则这样下去,根本就是没有结果的啊。
建忠毕竟也是妻子很关照的兄弟了,为了妻子,我这个当姐夫的怎么说也有点责任,合适的时候给他介绍个好点的女子吧。
突然,我看见妻子捂了头,拧着眉有些不舒服的说道:「哎,好像有点不舒服,头有点晕。
」我心里一紧,哎呀,不好!我突然记起自己看盈虚镜并不是来关注这些无聊的琐事,而是我美丽可爱的妻子本身就处于极度的危险期啊!一刹那我亦醒悟了过来,建忠也是个可能具有相当「危险性」的雄性生物啊。
果然妻子先是强自撑下巴,再接着很快整个娇躯就软软的趴在了餐桌上,连面前的一只还未用的餐盘都被按在身下而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