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什么方法我不问,只求得乐我清静。
”面对她,我别无他求,“你不说,我就要顶着黑锅,好像我就是坏人。
你妈把罪过放在我的头上,是我亏待了你,对不起你。
”我这几句话,并不能倒出我心中的苦水,可我却表达不出来。
也许是文化有限,也许在吴丽斯的眼前我就会把那些苦水又给咽了回去。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com(13)一件事经不住拖,拖久了就淡化了。
我不知道吴丽斯是怎么跟父母交待离婚这桩事,但从那以后我们各走各的道儿。
我们中间仅存着一根纽带,那就是我的那个小兔崽子在这之间不停地走动。
我说这话觉得特没劲,其实不是认可,而是一种无奈。
(14)男人很自私,倒不如说男人更现实。
那个男人在我们离婚后不久,就中断了与吴丽斯的关系。
我不知他是怎么想的,他这样做如何对得起吴丽斯,她必定是以婚姻为代价。
但我猜测,就是以婚姻为代价,才使他决定要离开她。
一个女人为了所谓的激情就以稳固的婚姻作代价,还有什么让她做不出来的事呢。
这样的联想,会让那个男人感到惊恐远而离之。
没离婚前,有什么事由我这个绿帽子老公担着,她既不会讹上他,还要用一切掩饰真相。
现在没有给他们挡着,吴丽斯现在成了单身,如果要让他对爱作出承诺,那么随时就会危险。
一个三十多岁的有家庭的男人,谁会去为只是欢娱而认真呢。
所以多数受过伤的女人说,男人都他妈的没一个好东西。
一句话,让我这样的男人也括进了“全他妈的不是好东西”之中。
但我不知道吴丽斯,是否也在心里对那个男人暗骂过这句话。
吴丽斯发展很快,刚与那个男人“拜拜”,就又搭上了另一班车。
这事是陈春波打来电话告诉我,说吴丽斯要结婚了。
陈春波是我的同学,在学校时我们也擦过火花,可那火花还没烧旺就被她的母亲一盆水给浇灭了。
但走上社会以后,我们却是很要好的朋友,包括她的老公陈火炎。
我没期盼过想和吴丽斯能够复婚,但听说她要和一位大她二十多岁的老头儿结婚,心里却有一股酸楚楚的味道。
“过来,火炎在家等你呢。
”陈春波没把话往下扯,而是让我去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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