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小伙子,能够有什麽能力和越氏集团抗衡?」这可不是白朔原告诉越程俊的。
从白家那里的情报网透露过来的消息都说,南觉现在不容小觑。
他的公司在短短几个星期的时间内不停扩展,从几个员工的小公司变成现在的上市公司,才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前几天,南觉还收购了原本会投资赞助越程俊加入政治界的两个财团,在一晚上的时间就破灭了越程俊的政客梦。
没有了赞助,越氏就必须要自己掏腰包进入政坛,可是如今董事会那麽动荡,他们夫妇的股票还被越飞夺走了一部分,他们怎麽可能有机会抽出那麽多钱让越程俊好去做政客,这样就是送走了董事会股权的掌控。
「呵,你可别小看他了。
这十年来他在我们身边可学了不少,他运用的都是我们平日里用来打压人的计谋!」越程俊现在一提到南觉就恨得牙根痒痒,巴不得能够亲手解决那个讨人厌的他,「他果然是你的儿子,还真是继承了你的心机。
」「他还不是被你和白朔原那个禽兽给逼得麽?」越夫人将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对她而言,她是无辜的。
她会狠声逼迫自己的亲生儿子离开a城,都是局势所迫,是不得已而为之。
若不是当时白朔原将他阴茎整形手术消息曝光的事情全部都怪在他们越氏头上,那麽越程俊也不会那麽急急忙忙地和南觉撇开关系。
十年,就算越程俊不想要承认,他也必须得默认南觉那出色的办事能力。
让为他们效忠十年,知道那麽多秘密的人离开,本就是一个危险的举动。
越程俊现在算是知道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了。
现在南觉就要冲着他来报仇了。
越程俊从自己抽屉里取出一张银色的卡片,全神贯注地默念卡片上的号码,随即对越夫人道:「也许,我们现在也只有一条路了。
」越夫人看见了越程俊手上的银色卡片,不安和恐惧如同一个黑色的落幕笼罩她的心头:「你,不会是想要派人去暗杀南觉吧?」「现在也只有那麽一个办法了!南觉留不得!」越程俊仿佛忘记了南觉是越夫人亲子的事实,他从西装的内侧口袋里取出那镶金的vertu手机,将号码输进了手机里。
越夫人眼疾手快地从越程俊手里抢过手机,她将那手机放在背后,猛力地摇头道:「不准你有这种念头!想都不要想!那是我儿子!」越程俊气急败坏地跺着脚,意大利进口的鳄鱼皮皮鞋撞击木地板时发出清脆的响声:「你是傻了麽?越飞也是你儿子,若是南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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