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不由把口去吸那玉液,顿觉清香美甜,把那甜水儿吃了个乾净,转而噙住那嫩肉芽儿,舌尖来回挑拨,弄得岫烟魂消魄离,只知蜜穴发酥发痒,纤腰不停款摆。
“心肝儿,怎么这样容易知足,瞧瞧,真是个水做的人儿!”胤禟不舍地从痉挛的媚肉中抽出舌头,调笑着白玉似的娇人儿,怎么看怎么亲也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