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我不是很在乎处女什么的,当一想到她的阴道被其他男人用阴茎捅过,乳房留有其他男人的口水渍,甚至为其他男人口交过,我就感到一阵恶心。
当然想归想,但要是现实真的撞破,我非急不可。
这也导致了后面发生的一些事。
说回正题,那时我刚从部队里退伍,经人介绍就看好了她。
她是个校医,工作很稳定,从心里说,第一眼我就觉得ok了。
谁知道我这个开出租车的早出晚归,即便我强大的体魄也得为生活四处奔波,一时半会儿冷落了她,让她守不住那份寂寞,竟让她这枝红杏出墙了。
最终做出单飞的决定。
离婚时阿梅就给我支招,你他妈呆啊,什么平分房产,谁都不要,全留给儿子,你俩光屁股走人,到时候儿子是你的房子还不是你的呀。
我那时脑里就一根筋,骨子里的大男人主义爆发,心想著有时候放弃也是一种幸福,毕竟夫妻一场,随她吧,她爱咋咋的。
当红本本换成绿本本,我才知道楼下的那间门脸没了,归了丽斯所有,我和儿子只落得楼上那三室一厅的套间。
其实我并不恨丽斯,她毕竟跟我从少女变成少妇,这个过程中,我和她有过说不尽的欢乐。
在与她交往的那段时间,她比我这个当兵的开放的很,时不时一起去个宾馆,野外什么的寻求刺激,更有甚者,居然在校医办公室里一边被我操,一边与家里人通电话。
那时刚下课,外面人很多,更要留意突然有人问诊,丽斯一面压抑着喘息声,一面观察外边,更要忍着欲火旺盛差点冲昏头脑在电话里头哼哼哈哈。
如是几次见面后,丽斯突然提出跟我打野战,那时我听了一阵愕然,后来联想到她的职业——校医,也就释怀了,能当医生护士的什么没见过么。
在部队里,我见得最多的,也是我最反感的,在当兵三年里,我目睹种种黑暗,独独不能接受那些明明有女朋友的,便要在部队里当个「搅屎棍」。
当兵是辛苦的,精神生活比较乏味,过得又不好,在日夜流水线般的操练生活下,有些人受不了这种生活,开始接触一些癖好。
印象中最记得的应该是宿舍里的大个子志权,生得高大威猛,满脸的胡渣子,平时粗声粗气地呵斥众人,有几个生性懦弱的人唯他马首是瞻。
有天晚上,熟睡中一场噩梦吓醒了我,急需起床喝水补充水分,当我准备去洗手间来洗脸擦背,看到的那一幕,至今都觉得不可思议。
虽然一直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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