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塞到一只胡国庆的旧棉鞋里,始终还是不放心,这要是被偷了自己可到哪再去赚这笔钱回来?想来想去还是存起来最安全,于是用报纸把钱包好放在包里,锁好门和晓东先去银行。
公交车人非常挤,城市里聚焦了太多求生存的外来人口,卫珍有点紧张,一只手始终按在肩膀上的挎包上,另一只手抓着扶手,晓东站在他后面。
车门一关上卫珍就后悔了,早知道应该出点血打个车去,这车上味道太难闻了,人挤的想转一下身子都难。
母子两人站在快到后门的地方,每次一有前面的人要下车,晓东都会被挤的紧贴母亲,虽然鸡巴很规矩,但卫珍包着连衣裙的屁股还是感觉到了,不停的有人喊着:「请让一让,我下车。
」晓东的下身和母亲的下身也就不停的贴紧、分开、再贴紧、再分开,晓东很开心,这事母亲可怨不着他;卫珍开始还瞪了一眼儿子,可儿子却头一歪,摆出欧洲人的那种无可奈何的表情,后来再贴上她就象征性的往前意思一下,以示和儿子的下身划清界线。
坐了七八站终于到银行了,卫珍总算舒了一口气,她举起双手活动了一下身子,此时晓东的脚正在公交车的跳板上,只见从前面冲过走过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平头的一把将卫珍的包抢了过来,然后撒丫子就跑,卫珍马上一边追一边喊:「有人抢包了,快来人啊!」晓东怕母亲被坏人打,也赶紧疯狂的追了上去,那两人看来是惯犯,逃跑的线路都是些人不多的小巷,几个弯之后卫珍就只能蹲在地上喘气了,晓东是体育优等生,一直紧跟不舍,让那两个人找不到摆脱的机会,终于跑进了一个死胡同,两个坏人一对眼,各拿出了一把刀,晓东赶紧在身边找武器,还好边上有一根粗粗的木棍。
晓东虽说没怎么打过架,但好在身强力壮,三个人纠缠在一起,晓东胳膊上被刺了两刀,肚子上也被划了一刀,好在口子不深,伤的最重是大腿根,平头一看边上围的人多了,匕首又老是被棍子隔开,便朝晓东下死手,往他裤裆处踢去,好在最后关头晓东退了一小步,但还是疼的在地上打滚,警察终于赶到了,晓东的勇敢保住了妈妈的辛苦钱,也让两个坏人落入了法网。
卫珍坐在医生对面,流着泪对医生说:「大夫,我儿子还小啊,他明年还要考大学呢,他不会有什么大事吧?」医生微笑着说:「听公安局的人你是个老师吧,请放心,你儿子三处刀伤都是皮外伤,上点药打几针就好了。
就是下身那一脚稍微严重点,睾丸都肿起来了,要每天早晚各上一次药,孩子大了妈妈不方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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