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被煎熬得精疲力竭的徐祁连如同竹筒倒豆子般交待着问题,毕竟徐祁连上任还不到一年,目前只能说是冯的跟班,心腹他还算不上。
富源县委的一桩桩丑事黑幕被一一揭开,最终所有的矛头均指向了冯德远,只可惜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只要顺藤摸瓜就能把他给薅出来。
「除了这些问题,还有什么没交待的?」「没..了」「杜少海的死你不想说些什么?」刘玉礼冷冷地提问让徐祁连浑身打了个冷颤。
「我..我..没有害他,他...他的确是事故」「好像没怎么简单吧!一个天生酒精过敏的人会喝到人事不知,然后骑着摩托车深更半夜去郊外。
你真以为这个解释合乎逻辑?」「我...我对不起他。
可他真不是我害的。
」「那你把当天的真实情况给说说」「那天晚上我老婆的老毛病又犯了,刚把她送进医院。
接到冯书记的电话让我赶到招待所,我进去的时候的确看见杜少海醉醺醺的倒在桌上,冯书记当时说杜少海要是能喝三杯白酒就让他当审计局长所以他就喝了满满三杯下去。
至于后来他怎么走的我就真的不知道。
事后为了不给冯书记添乱,劝酒的事大家都没有提起。
是我害了他,话说回来也怨他自己害了自己..............」刘玉礼记录了满满十来张信纸,活动着发酸的手腕和方致远会心的一笑,拿起供词让徐祁连签字画押后,刘玉礼拿着信纸出去安排连夜突审。
方致远打着哈欠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看着瘫软的徐祁连,安慰地说「老徐,我会向上级反映你的立功表现,为你争取宽大处理。
晚上你好好休息休息吧,生活上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
」「方县长,谢谢你了。
只是我老婆常年风湿病需要人照顾,能不能..」「我会安排好她的」方致远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两盒硬玉溪扔给他,临出门时好奇地问了他一句,「当初的那个女人是谁?」徐祁连的回答让他目瞪口呆。
踱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中,早早洗完澡在被窝里等候他多时的倪美云正甜甜地睡着。
方致远蹑手蹑脚地洗漱后打开台灯整理着自己保管的材料,被声音吵醒的倪美云迷迷煳煳张开眼睛「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啊」「啊,来了两个外地来投资的老板,谈得比较投机。
你先睡吧,我再忙一会」见倪美云爬了起来,方致远连忙把材料收进公文包里面,一把搂住赤条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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