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多只是干了一次后便从此失联,有说是感到污秽,有说是感到难堪,有说是感到不安,有说是从此感到满足。
但更多的是,三次机会里的头两次都花完了,而为了把最好的东西留在最后一刻才享用,所以他们断然决定把最后一次机会,留待生命即将完结之前的短促时光里才再履行……至少,他们是如此述说的。
「啧,色鬼。
」呢喃过后,我暂时停下了套弄,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把那个用作遮羞的被子掀开了,让那根昂然高举的包茎阳具暴露出来——这里只有我和小彬而已,我和他之间不需要遮私隐羞,只需要坦诚相待,玉帛相见。
毕竟,谈情说性,从来不是一件需要隐藏的秽事。
「嘿嘿,小依……小,嘿,小依……很,很美……嘿嘿,很像,像……天使……」在小彬的热情注视下,我把上衣和胸罩都一一脱下来了,然后提起那只骨瘦如柴的手。
而小彬的病已经持续了二十一年,换句话说,也折磨了他足足二十一个年头。
这些年里的每一天,有哪一天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我想应该没有吧!就算有,亦是十根指头能数出来的事情而已——病床,疼痛,药物,冷落,歧视,唾弃……这些都是他的世界里的日常。
无法自给自足,无法自理的他,只能接受别人的恩惠,哪管喜欢与否,哪管选择与否,哪管接受与否。
「……啧!你见过天使了吗?」说着,我把小彬的手引领来到我的胸部上。
「嗯,见……见,见过……」小彬的眼睛溜转,虚笑道「他,嘿,他……他们,们……嘿,在,嘿嘿……在等……等我……」如果没人照料,他就像一件死物被冷落一角——对的,要是没有其他人在,小彬什么都做不了。
别说是像一般正常男生自渎这回事,就连大小二便,甚至想喝一口水也无法办到。
这样的他就只能躺在那里,伴着失禁的排泄物,褥疮渗出的血水……这样的人生还有意义吗?如果生而为人,确实有那么一点意义存在的话,那,小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嗯——嗯啊——」纵使微乎其微,但敏感的乳房仍能感到他的手指正在挣扎,正在抖动,正在感受我这颗悬在胸前软呼呼的白晰脂肪。
「嘿嘿!叫,嘿……嘿,叫声,很……嘿嘿,很色……」乐不可支的笑声下,是一张扭曲的脸容……很丑,但很温柔。
我想,如果二十一年是足够长的一个时间,那,小彬应该早已认清这个真相了——他的存在意义,就是没有意义——亦因此,在经历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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