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便说道:“无聊,懒得理你。”
她伸手就要推开容疾,容疾本不想放她离开,但听到一声细微的响动之后,侧身把路让开。
苏洛洛迈步出去,门瞬间在她身后关上,她这下就生气了,转回身吼道:“喂,这里是我家。”
门开,扑面而来的一堆衣裳,不偏不倚地落到苏洛洛的怀里。
门关,容疾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苏捕快,麻烦你帮我把衣裳洗了晾干,日后定有重谢。”
苏洛洛把衣裳丢到脚下,刚要踩,又想起娘说的话,只得重新抱起来,拿到井边开始浣洗。
她刚坐到井边,就感觉背后一阵风刮过,回头看去,却是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我眼花了?不可能,一定是被那个残疾气的。”苏洛洛自言自语道:“如果不是我需要银子,才不会像个奴才似的给这种人洗衣裳。”
而此时容疾的房间里,站着一个身披墨色披风,怀里抱着一柄剑的男人。
“太阿,你比本王想象中来得要晚,可是遇到难缠的对手?”容疾盘膝坐在床板上,面沉似水,双眸垂着却也难掩凌厉。
“墨阁。”太阿沉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