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倒行逆施,残害忠良。”
他历数着宁武帝的罪行,说到激动之处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
容疾只是静静听着,当醉十一说知残害忠良时,他的眉头微微一皱,久久未舒展。
“王爷,我说了这么多就是在跟您交心,若您愿担起拯救天下苍生的重责,十一愿效犬马之劳,死不足惜。”醉十一脸色沉沉,声音沉着有力,不像是在试探容疾。
可容疾偏偏问道:“你在背后这样说你的主子,难道就不怕本王告发你吗?”
醉十一脸色丝毫无惧,反而露出些许笑容来,回道:“王爷这就说笑了,十一开的是醉梦轩,做的是捣买捣卖的生意,可人从来都不是货物。”
他紧紧盯着容疾,说到最后一句时笑容收敛,很是用力。
容疾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醉十一,薄唇轻启问道:“我皇兄正当壮年,还能为国事操劳,甚至多次提到御驾亲征。太子凤焰骁年轻有为,头脑极其灵活,手段更是做个君王的料。你即使选择哪一方,也不吃亏。”
“如果我选你呢?”醉十一郑重地问道。
“若这两位都不合适,凭你的实力辅佐一位皇子登基也未尝不可,只是未来的路不好走。”容疾淡淡地说道。
醉十一不打断容疾的话,而是静静地听他讲完,然后更加郑重地说道:“你说的对,但我仍然想选择你。”
容疾深深瞥了一眼醉十一,转过身去,继续向前走。
醉十一见这次容疾没再东拉西扯转移话题,心中便定下来些,恢复了往日的态度,追上容疾的脚步。
二人一前一后地顺路走,醉十一故意落在后面,他踩在容疾的脚印上,嘴里轻轻嘀咕着,“宁武初年,君王登基,当时国力太弱,各地官员却为了庆贺大肆收敛财物上供献宝。君主心知肚明,却仍然未加阻止,而是欣然接受。”
“宁武三年,南方大旱,当朝君主派人赈济灾民,奉旨钦差阳奉阴为,把自己的荷包撑到爆。灾民苦不堪言,无奈之下用血写了道万民书。可他,不闻不问,甚至在激起民愤之后暴力手段镇压。”
“宁武四年冬。”
醉十一历数着,他知道容疾肯定将这些听进了耳朵里,只要容疾能够听进去,他这些年的心血便没有白费。
他们在这里彼此试探着,那边房间里的苏洛洛却是憋得满头大汗,脸涨得通红,可就是身上一点力气感觉也没有。
“臭容疾,坏容疾,天底下最狠心的男人,下手可真够重的。”苏洛洛在心中腹诽着,眼珠瞪得溜圆。
也就在她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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