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相反的期盼。
要是被叔父发现他正在自慰,他一定会因此讨厌叔父的;然而他又奇怪地享受着东窗事发的可能性。
或许是肉棒被手心套弄得太舒服了,他才忍不住幻想任何糟糕的发展。
不管怎样,他已经无法停止吸嗅叔父的内裤、无法停止自慰了。
「叔父……!叔父……!啊……啊嗯!」滋、滋、滋咕、滋咕……滋啾。
快速套弄着包茎肉棒的小悠双腿彆扭地夹紧之际,最为强烈的快感冲向肿胀的龟头,他的手心离开了一颤一颤的肉棒。
甜美的包茎肉棒看似就要射精,却始终只有越发微弱的颤动,并维持极度可口的姿态逐渐萎缩,最终缩回未勃起前的尺寸,但是龟头的充血要比肉棒整体慢些才消退,以致於出现龟头特别硕大的奇景。
「呼……呼!」没有精液、没有分泌物,日光灯管映照下的包茎依旧是如此光滑而乾净无瑕,唯有半充血的龟头仍执拗地将薄嫩的包皮撑出小小的伞状,并向任何一道集束於其身的目光展现出微微凸起的冠状沟痕迹.小小的惊喜随着充血解除而迅速消失,这是个小悠本身都未察觉的魅力。
和叔父两人热汗黏腻地拥抱着、吸嗅着的之后呢?给发出梦呓的叔父压着头顶、闻着浓厚的大腿内侧之后呢?小悠已不再关心这些妄想。
不如说他还十分厌恶残留在脑海的幻想画面。
他终究是个十三岁的男孩子,对於性的探索还处於充满好奇的开端,没有多余的心神去品味过多的刺激。
只要舒服过了,一切就都失去意义了──直到下次欲火燃起前,他都不愿再与「大人的东西」有所牵连.所以小悠在肉棒彻底疲软后,是相当反感地把叔父的内裤扔回竹篮内。
该塞回原位吗?不,那太噁心了。
他甚至不想再多碰那玩意一秒钟。
草草地关了灯后,他就逃难似地躲回楼梯间.叔父的房门虽然敞开,此时此刻对他而言是毫无意义的。
但他仍然产生某种程度的戒心与好奇心,试着在不发出声响的情况下推开房门、朝里头望去。
确认叔父正打呼熟睡,才安下心来替他关上门,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房间去。
当二楼关门声响起,小悠的部分结束了──而其实根本没睡着的叔父才正要开始。
这个男人从未如此天人交战过.他的妻子在结婚第二年就跟人跑了,十五年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在这乡下地方守着兄弟们都不愿继承的父业,忠厚老实又憨笨就是讲他这种人。
对他来说,人生大概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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