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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老半天没见到底,似都要捅近玉宫里了,低头一看,居然还有大半截,花
容失色:「怎能……怎能这般长!这要全进去了,岂有命在?」
但弦子和丫头们毕竟没死,咬着牙继续,直到坐实的瞬间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入耳竟似呻吟,耳根都羞红了。
耿照动都不敢动,他与弦子有合体之缘,还带她见过了木鸡叔叔,虽与红儿
、宝宝和姊姊都订有鸳盟,发誓今生不离,但大丈夫三妻四妾亦属寻常,在他心
里,弦子早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漱玉节不但是帝窟之主,更是从小收养弦子,传授她武艺之人,对弦子的青
眼有加,明显也与其他潜行都少女不同,连最受器重的绮鸳也比不上,乃至引起
琼飞嫉妒,屡次加害。
这样如师如母的一个人,自己竟与她有肌肤之亲,船舱那时尚未与弦子定情
,倒也罢了;眼下的荒唐景况,就像背着宝宝锦儿染指小师父一般,岂非乱了伦
常?漱玉节缓过气来,双手按他腹肌,夹得臂间贲起两座变形的白绫球儿,尖端
昂翘,隐约浮出两颗蓓蕾形状,将抹胸下缘撑离数寸,小巧的肚脐清晰可见,白
桃似的雪股慢慢摇起。
「盟主勿忧……妾身……这是为……为您疗伤,盟主……唔……千……千金
万贵,不容有失,妾身菟丝愿託……啊……愿託乔木,盟主切莫放在心……啊…
…好胀……怎能这般……啊!」
慢慢厮磨最是要命,漱玉节并非精通媚术才如此,而是久未与男子合欢,窄
小的yindao不习惯异物侵入,遑论被撑满至此,只得慢来;磨得片刻,雪嫩的大腿
不住轻颤,只得放得更慢些。
耿照只觉guitou被夹得发麻,连处子都未必这般,陡被蜜膣一吸,冲口道:「
怎会……怎会这般紧?」
出口才后悔起来:我怎么与宗主说这般浑话?漱玉节颊畔飞上两朵红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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