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来了客人就会告诉他们稍等一下。
但是更多的时间,只是我自己坐在门厅裡面听着妈妈一阵一阵的叫床声,我知道妈妈正在做什么,最开始都是通过影视剧懂得的,妈妈除了叫床声偶尔也会发出阵阵的惨叫声,最起先我听到这种声音还会有些不由自主的羞涩,不自在,但是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这就是我长大的环境,我出生在红灯区,我长在红灯区,因为我的妈妈是一个妓女,我是一个妓女的女儿。
盼晴的外婆还有我的外婆不和我们住在一起,而是住在另一个城市的红灯区裡面,记得盼晴和我一样5岁的时候,盼晴年仅40多岁的外婆永远的离开了她。
有一天警察局给盼晴妈妈打来电话,说盼晴的外婆出事情了,她妈妈急忙把店关好,表情超紧张的叫上我妈妈一起急匆匆的出了门,我和盼晴都跟着彼此的妈妈,到了盼晴外婆的家裡面,我记得看见她外婆家外面围着戒备森严的警戒线,盼晴妈妈刚看见,就瘫倒在地上大哭了出来,警察后来有带她妈妈和我妈妈去看她外婆的遗体,后来听我外婆讲,她的外婆是因为服务项目还有价钱没有谈拢什么的,被一个刚吸食过毒品的客人杀害了,一把尖刀狠狠的插在她外婆的阴部,她外婆是活活疼死的。
在这之后,我和盼晴都特别的害怕男人,我的妈妈也是,她的妈妈也是,我的外婆更是。
在这不久,妈妈因为担心外婆自己一个人住不太放心,就叫外婆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
于是每天的晚上外婆就和妈妈一起穿上性感的包身短裙,坐在临街门店裡面等男人,我和盼晴就一起坐在门厅的小桌子旁边写功课。
我和盼晴高中没有毕业,我们两家就一起搬到了新北市,我听两家的妈妈说这裡是首都大都会,生意会比日渐惨澹的小村子更好,而且我和盼晴也都长大了,看时间就叫辍学的我们出来也接客。
我和盼晴没有什么太多想法,因为我们两个从小就知道我们长大了也是会做妓女的。
(18岁a)2011年,我18岁,妈妈36岁,外婆55岁我们家和盼晴家关係不是一般的要好,有什么事情都会彼此的照应,因此搬到新北市的时候,我们两家选了依然两个彼此相邻的临街房开店。
这也是一个红灯区,当然来到异乡初来乍到,又是做这种生意,没有黑白两道罩着是不可能的,我当时听两家的大人说,她们是通过关係,找到了新北的一个地方上的角头帮她们找的房子,然后罩着我们两家,她们叫这个男人义明哥,后来我和盼晴叫这个男人义明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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