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便给堵回来了呗!」百宝娘娘道。
「那……那……娘一直都在?」雪若蓦地满面飞红。
「还不是因为你俩胡天胡地,没法离开!」百宝娘娘没好气道。
雪若嚅嚅嗫嗫地再说不出话来。
岸边的小玄也是面红耳赤,急躲入树后,借着星光,见丈母娘身子有如羊脂搓就,都是极白,却与雪妃又是不同,不敢多看,慌忙低下眼去。
百宝娘娘忽道:「我问你,适才你可有觉得哪里不妥?」雪若怔道:「什么不妥?」百宝娘娘单刀直入:「那为何适才你大呼小叫?还说什么皇上……皇上在吸你?」小玄呆住,万想不到丈母娘竟会问女儿这个。
雪若羞不可遏,娇唤道:「娘!」百宝娘娘仍旧不依不饶:「还有,适才皇上有没有……有没有射出来?」雪若睁大眼睛。
树后的小玄耳根发烫,只觉这个直白豪迈的「射」字不该是从丈母娘嘴里出来的,心底莫明一荡。
百宝娘娘继续逼问:「还是只有你有,他没有?」雪若只恨不得能有个地洞钻进去。
百宝娘娘半点没打算放过她:「到底有没有?」雪若求饶似地蚊声道:「有,都有。
」百宝娘娘盯着她问:「你确定?」「有啊,真的有!」雪若只觉脸都快烧破了,适才给烫得魂都险些没了,还能不确定?「皇上定是修习了房中秘术,适才欺负你呢!」百宝娘娘轻叹道。
「房中什……什么术?」雪若一脸茫然,完全不懂,嗫嚅道:「皇上待孩儿越来越好,哪里欺负我了?」「你不懂!皇上定是偷偷采补了,因此你才那般难挨。
」百宝娘娘一脸严肃。
小玄心头乱跳:「糟了,千百年才做一次贼,便给她逮着了!我丈母娘真是明察秋毫洞若观火矣!」雪若晕着俏颊,心道:「难挨是难挨,可是却舒服得很呀……」百宝娘娘沉吟道:「后宫妃嫔无数,皇上修习房中术也不算稀奇,只是你就亏了……」她心疼爱女,不禁忧心如焚,左思右想了好一阵,突尔灵光闪过,柔声对女儿道:「为娘亦传你一法,以后欢好时运用,便可与皇上棋逢对手,情致更佳。
」雪若耳根红透,半响不敢啃声。
百宝娘娘正色道:「傻孩子,这个没啥好害羞的,皇上如此悍勇,又识房中术,你不识应对,长此以往,身子定要大亏了!」雪若娇声道:「娘你唬人!」百宝娘娘苦口婆心道:「为娘不是吓唬你,皇上拿你采补,你也只有防着点,学点粗浅之技傍身,才好长久。
」雪若给逼急了,嚅嚅道:「孩儿不要学,皇上不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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