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无比柔软,让人忍不住想踹一脚。
于是我就踹了一脚。
我感到头发都竖了起来。
姨父倒地的动作和刚才并无二致,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但他轻蔑一笑便把我从错置的时空中揪了出来:「你跟我差不多,就是没我的胆罢了。
」我蹿上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想告诉他「再鸡巴胡说,老子宰了你」,却一个字都崩不出来,只觉得满手油腻,恍若握着一条狡猾的巨蟒。
半只油煎顺着他的脖子熘过衣领,滑到了肚子上。
姨父脸红了,却笑得越发灿烂。
我松开手,一屁股跌回椅子上,大口喘气。
十六那晚月光亮得吓人。
我站在院子里,捏着一只油煎,不时扬起脖子啜上一口。
等姨父进去后,我彷佛才终于想起了母亲。
父母卧室亮起橘色的床头灯,透过窗帘的部分变成了粉红色,像一张一阖的昆虫复眼。
偶尔一袭阴影戳上窗帘,我就心里一紧。
我不知道姨父在干什幺。
月光浇在树上,激起一缕清凉的风,连梧桐的影子都流动起来。
除此以外,天地之间再没任何声响。
姨父很快就出来了。
他叉着腰站在我面前,望了眼月亮,小声说:「你知道姨父那次跑到哪儿?」我没吭声。
「平河大坝上。
那天也是大月亮,我在坝上躺了好久。
」姨父挠挠肚皮,又指了指月亮,似乎还想说点什幺。
就在这时,卧室传来母亲的声音。
起先很朦胧,突然变得尖利,然后她急吼吼地叫了声「陆永平」。
声音很快低下来,却如同脚下的影子一样清晰。
我心里咯噔一下,月光似乎亮了。
姨父那矮胖的身子摇晃着,他走到角落,用我听不见的声音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把手机丢地上,直接推开了母亲的房门走了进去。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首先传出母亲的一声惊呼,然后是低沉的责骂声。
好半晌,声音静了下去,我蹑手蹑脚地爬到门边,姨夫进去后反手把门掩上,但给我留了一道门缝,我从门缝看进去,首先看到的当然是姨父。
他站在母亲的床边,肥厚的手握着母亲一直圆润饱满的奶子在搓弄着,母亲上身衣衫敞开袒露着胸乳靠着枕头躺在床上,不但没有丝毫反抗挣扎任由姨父玩弄着她的奶子,她正抬起那肥硕的屁股,双手扯着睡裤边缘扭动着把睡裤脱了下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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