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妈妈当时都不明白,真实发生无非是时间问题罢了,现在想事实其实就是这样,实事求是的说,我现在很难回忆起第一次到底是什么样子,一个人在沙漠中徘徊了很久,看见一眼清泉,他也不会记得泉水的滋味,他只会记得一些生理的本能,我只记得当时混乱中妈妈竟然允许我脱下了她的内裤,即使现在每次脱下妈妈内裤的那一刻,我的心也会狂跳不止,幻想和预演了无数次的场景,真实来临的时候,还是那么慌乱和不知所措,现在回忆的话,那一刻妈妈的反应应该是不反抗,不配合,只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我摆布,现在回忆那一刻,脑中依然有些空白的感觉,虽然无数次的亲密接触,但是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依然有一种迷茫和退缩的感觉,另一面就是这具我渴望太久的成熟丰润的身体终于为我打开,我只记得自己粗重至极的呼吸,甚至还有一丝类似于野兽般从所谓有的低吼,分开妈妈那有些犹豫的双腿,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并不是妈妈不够湿润,恰恰相反,水多到了无法描述的地步,应该还是妈妈神奇的动了一下,阴道口可能已经张的很开了,我一下子冲了进去,我真的要疯了,在那种无比强烈的快感面前,语言实在太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