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见状,责备道:“婧儿,怎可如此无礼?!就算你七弟再有不是,也该由你父皇来教训,还不向你父皇认错!”
七皇子还在黎贵妃怀里抽抽噎噎地哭,百里婧跪在地上,手里攥着墨问的手,听罢,抬起头不卑不亢道:“父皇,七弟出言不逊,目无尊长,太傅和贵妃娘娘难辞其咎,儿臣的驸马病弱,口不能言,却绝不能受此欺辱!儿臣只是替驸马讨个公道而已!”
墨问轻咳了一声,低垂的黑眸闪过一丝异色,温凉的手掌反握住身边女子的手,无声地收紧。
司徒皇后呵斥道:“婧儿!放肆!怎可在你父皇面前喧哗!”
口中虽如此说,司徒皇后锐利的眸子却射向一旁的黎贵妃,满含鄙夷和厌恶,显然,她对百里婧的言行并非真的反对,且带了几分纵容。
黎贵妃娇娇柔柔地抬起头,梨花带雨地哭道:“臣妾教子无方,请陛下责罚,煦儿,快向婧公主和婧驸马赔罪。”
百里落也粉面含泪,声音依旧温柔:“七弟,快去啊!婧姐姐生气了。”
黎妃母女俩明显处于弱势,让人不禁起了怜悯之心。
闹得如此僵持不下,景元帝头痛不已,挥挥手道:“都起来吧!别跪着了。”
径自走上龙塌,蹙着眉道:“今日是朕的两位公主回门之喜,黎妃,煦儿确实应该好好管教,我大兴国的皇子,怎可如此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