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他,新帝多少荒唐事他都可忍下,不再细细争辩,可皇陵之变不同以往,他怎么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它过去?
未至弱冠之年的年轻皇帝,说话甚至还带着天真稚气,好像他杀工匠、封皇陵不过理所当然。
“朕也是这么觉得。”百里御毫不自谦地笑道,眼神这才移向殿下的叔侄二人,笑道:“舅舅,赫表兄为何如此生气?有何不满说来朕听听。”
高贤跟随景元帝近三十载,如今侍奉新君,自然事事以他为尊,笑道:“陛下的墨宝,普天之下,无人比得过。”
听罢司徒叔侄的争执,百里御不慌不忙抬起头,依依不舍地放下手中的笔,却是答非所问,问的是近旁的高贤:“高公公,朕这字好看吗?”
百里御身穿明黄龙袍,端坐龙椅之上,手中正在写着一副字,他的字当然最好看,放眼天下,谁人比他的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