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秦竟改年号为“荣昌”,连景元帝也认为是西秦大帝感怀婧公主故去,恰以此纪念罢了,却无人敢往那位白皇后的身世上去想。
如今看来,桩桩件件皆有迹可循。
越是深入,越是可疑。
赵拓尚能忍,不过暗藏心中,杨峰却忍不得,憋着一口郁闷,待途径秦宫内的校场时,杨峰忽然对韩瞳道:“听闻韩将军自幼习武,深得乃父之风,不知是否敢与我一较高下?”
东兴使臣当众挑衅北晋青州王,却不称其为王,只以旧日“将军”的名号来称呼韩瞳,这仍是以北晋为东兴叛臣的意思。
风骨犹存的盛京杨家嫡长子,着实让在场众人震撼了一番。
一时气氛有些微妙。
杨峰并未言辞过激,不应战显得懦弱,可若是太过出风头,又容易毁了北晋的名声。
韩瞳陷入两难境地,笑对西秦大帝道:“大帝,有皇后同东兴公主在此,本王若舞刀弄剑的话……”
西秦大帝握着皇后的手,沉吟道:“雪中切磋,别有一番滋味,薄相?”
不消大帝再多说,薄延不慌不忙地接过话茬,笑道:“既然两国的使臣大人有这般雅兴,前方便是校场,倒可进去赏玩一番。平日里大帝也喜爱射箭、投壶、击鞠,雪天不宜击鞠,投壶又过于简单,不如便以射箭为比试,输的一方罚酒三杯。大帝以为如何?”
西秦从中周旋,全了两边的礼节,薄延向来最能张罗,什么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便是深思熟虑过了。
大帝缓一点头:“便以‘忘忧醉’为罚,输了的连饮三杯,就此作罢,不可伤了和气。”
作为宾客,主人一方发了话,作为宾客的北晋同东兴不得不遵从,这是基本礼节,何况西秦已给足了两国面子,谁输了也不至于太丢脸。
待入了校场,黑甲军将箭靶等备下,望着那弓箭和数十道箭靶,杨峰忽然又道:“听闻大秦尚武,百姓多是马背上长大的,皇后娘娘更是战神白大元帅之女,自是女中豪杰。不知是否有幸一睹皇后娘娘英姿,射出第一支箭?如有冒犯,还请大帝同皇后娘娘莫怪。”
“……”
杨峰此话一出,不止是西秦,连北晋韩瞳那边都愣了,东兴这是失心疯了?居然对西秦皇后起了心思,公然让皇后舞刀弄枪?
赵拓也急了:“杨大人……”
三公主百里柔的眼底亦有一丝异样,捏紧了手中的帕子,始终缄默不言。
“皇后?”即便是这般无礼的要求,西秦大帝听罢却并无任何恼意,反而捏了捏皇后的手,似问询似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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