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不幸中的万幸喽!”
颜太师长叹一声,低下头去。
“颜兄,想玩玩不?要是不想玩,光头就要起程喽,再到楚地耍耍。”淳于髡说完,动身就走。
颜太师摆手叫住他:“淳于子,留步!”
淳于髡停下脚步:“不瞒颜兄,光头原以为洛阳好玩儿,不想却是乏味之地,还好遇到这个乐子,你却??”
颜太师陷入沉思。
“呵呵呵,老头子,甭多想了,人生在世,无非一个玩字。反正周室已是这样了,你就满足一下老光头的玩心吧!”
颜太师老眉紧拧:“这??待我奏请天子??”
淳于髡苦笑:“奏什么天子呀!秦使奏没?魏使奏没?”
“即使如此,也得有个使节吧!”
“使节?”淳于髡一拍大腿,“光头有呀!为在途中讨个吉利,临出行时,光头特意向老燕公讨了一个,不想却是废物,这辰光还在我的那辆破车子里睡大觉呢。”
“若是此说,”颜太师拱手道,“就有劳淳于兄了!”
“呵呵呵,”淳于髡晃下脑袋,“口说有劳是没有用的,我这帮你出力,好歹你得借几个人手和几辆破车用用,锣鼓之类也不能少,看光头玩他们个小花样出来!”
日落西山,天色昏暗。
马蹄嘚嘚,一阵又一阵震天的锣鼓声由东城门响到西城门,又一路响到万邦驿馆。前面是三辆又老又旧的辎车,车后照例跟着看热闹的周人。
周室行人提着灯笼,在车队前面引路,边走边叫:“远邦使臣到!远邦使臣到!”
车队在紧挨秦使的馆舍门前停下。
大行人得报,早在馆舍门前候着。秦馆、魏馆人员闻听声音,各点火把、灯笼出来观看。陈轸、公子疾也都赶过来,不约而同地看向来使的旗号。天光昏黑,也没有风,旗子耷拉着,就着火把也看不清楚。
淳于髡一手拿着芭蕉扇,一手持着使节,在一个老仆役的搀扶下从中间一辆辎车里走下来。大行人迎上,鞠躬道:“大行人恭迎燕国使臣!”
淳于髡将芭蕉扇递给老仆,鞠躬回礼:“燕国使臣淳于髡有劳大行人久等!”
“燕使旅途劳顿,请馆中安歇!”大行人指向馆舍,礼让道,“请!”
淳于髡拱手:“谢大行人!”从老仆手中拿过扇子,光头一步一晃,在大行人的陪同下走向馆舍院门。
十几个“燕人”忙前忙后地从车上卸货并搬运行李。
直到此时,陈轸、公子疾方才明白是燕国来使,相视有顷,好奇心起,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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