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伐秦的攻略,从战略到战术,详述一遍。
“景兄,屈将军,”田忌听毕,沉思良久,缓缓说道,“就二位所述,景兄的方略没有不当呀,即使在下用兵,也不过如此。奇怪的是,我几乎是三比一对阵,为什么秦人反倒赢了呢?”
“田将军,请看这个!”屈遥起身,拿出一个包裹,解开,现出一支矛头,“这是末将在收殓死士时,从楚卒的体内拔出来的,枪杆折断了!”
田忌接过,细审,拭锋,震惊,抬头对屈遥道:“拿盾来!”
屈遥拿过盾牌。
田忌以矛头刺盾,盾体立破。
“拿甲衣来!”
屈遥拿过甲衣,田忌再刺,甲衣破。
田忌目瞪口呆。
良久,田忌从腰间取出佩剑,刺盾,刺甲衣,皆不破。
“唉,景兄啊,”田忌长叹一声,“在下晓得秦人为什么赢了!”将矛头递给景翠,“就赢在这只矛头上!”赞叹,“啧啧啧,好手艺哟!不瞒景兄,前些年在下在宛,一眼看到宛地的乌金,就晓得未来的疆场一定是属于它们的。在下蹲在工坊里,锻打乌金,尝试打制一套兵器出来,可锻来打去,还没搞出个名堂,就让苏秦召回齐国去了。此番回来,在下死了疆场的心,忘情于江湖之乐,只是听闻景兄兵败,在下才守在此处,只想探个明白,不想意外看到这个!”
“唉!”景翠长叹一声。
“景兄,抗兵相若,决定胜负的是兵器,而不是其他,尤其是这一次!”田忌指着阵图,“秦人以两万之徒,对阵六万雄兵,且不施诡计,不施奇兵,不用任何方略,只用最笨的矩阵,置己于死地,只以实力搏杀并最后取胜,仗恃的就是手中利器啊!”
“田兄,”景翠抬眼,盯住田忌,“换作是您,该如何应对?”
“照我脾气,一如景兄,也是这般战败!”
“是这样啊!”景翠心里好受许多,长吁一气,良久,抬头,“难道就没有制胜的方略了吗?”
“或有一个。”
“田兄快说!”
“若是孙膑军师在侧,”田忌指着阵图,“他或会吩咐景将军稳住军阵,先将陷入绝境之敌围困,再调东路与西路回来,层层设围。秦人这般布阵,粮草必定不足,只能被迫攻击突围。敌阵利守不利攻,景将军若设坚垒守之,秦人的长矛再厉害,或无施展之处。不出旬日,置于困境的两万强敌外无强援,内无粮草,军心不战自乱,必溃。”
“唉!”景翠长叹一声,悔不当初,以拳击打自己的脑袋。
“呵呵呵,”田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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