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在下的高评,干!”
二人碰过,饮尽。
“既然你我是斗在暗处,我守在这儿不就成明的了吗?”公孙衍持壶,斟酒。
“呵呵,也是。”张仪笑了,“说说,公孙兄欲去何处斗我?”
“张兄难道不知吗?”
“在下能够想到的只有一处,魏国。”
“为什么?”
“因为魏国需要公孙兄。”张仪再出一声长叹,“唉。”
“相国这又为何而叹?”
“为魏国。”
“所叹何事?”
“曾几何时,大魏雄视天下,而今却成这般,天下列国,除燕室之外,竟是谁家也不如了。就这辰光,即使韩王也低瞧魏王一筹。身为曾经的魏人,在下……”张仪顿有足足一息,“这心里头是五味杂陈哪。在下想过多次,能使魏公复兴的只有一人,就是公孙兄您。方今魏王虽为草包,但草包有草包的好处。列国君侯中,先魏王仁、知、勇三者俱占,堪为能君,可大魏国恰恰也就败在他这个能君手里。”
“你说的是。”公孙衍应道。
“不过,”张仪接道,“如果公孙兄欲驱魏国与大秦作对,怕是就要失望了。”
“为什么呢?”
“因为魏国不是秦国的对手。”
“谁是?”
“赵国。”
“为何是赵国,而不是齐国?”
“因为苏秦常年住在赵国,很少住在齐国。”
“仅是为此吗?”公孙衍盯住他。
“还有一个,”张仪应道,“赵国有个年轻的君王,赵雍。能使举国之民穿胡服,行骑射,这个王就不得了!”
“来,为赵国,干!”公孙衍举爵。
二人饮尽。
“对了,公孙兄,”张仪斟酒,举爵,盯住公孙衍,“说句题外的话。方今天下,可有您打心眼里服气的人?”
“有一个,可惜不是你。”公孙衍应道。
“呵呵呵呵,”张仪饮尽,再斟,“听公孙兄此话,是言不由衷啊!”
“哦?”公孙衍执爵,盯住他。
“你服气的人必是苏秦,而苏秦的对手是在下,张仪。你服气苏秦,却不服气他的对手,岂不是言不由衷吗?”
“呵呵呵,”公孙衍笑了,“没想到张兄挺会衡量自己呢。顺便问句,张兄可有服气的人?”
“在下服气三个。”
“厉害!能说说吗?”
“第一个是我师父,第二个是我师兄,第三个是我师姐。”
“苏秦呢?”
“苏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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