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落下来。
我不厌其烦地爬了上去,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献出,靠近他,占有他,和他融为一体。
血脉相连,深入骨髓地侵占对方,暴烈而强硬地进入,接吻,啃咬。
我不知道泄了几次,每一次都在疲软无力里重新爬起,不知疲倦地抱住他。
我想我是爱你的。
徐文祖。
似乎是说了这句话,所以他停下来看了我一眼。
然后一如既往地把硬物深入我的肉里,继续。
永远如此的,也不知悔改的。
我们都是这样的无知者。
第二天早晨。
我捡起地上血痂凝固的刀,仔仔细细地擦了干净。
捅入自己的心脏。
……
我在现实里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