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喝过交杯酒,今夜我就怕没心情再出去了。
喝酒前我只想弄清楚,为什幺今夜太平始终没过来。
」 阿珠心里的滋味很怪,咋听到他的名字像很远,一垂眼,又很近。
彭天霸道:「晚上前厅的筵席,太平对我若即若离,追着他拼酒,他也喝得不痛快,当时还以为他在故意戏弄我。
可是夜里听房他也不来,只可能有三个原因,一是他心里实在喜欢你,怕在外面越听越伤心……」虽然只是猜想,他突然兴奋得两眼放光。
阿珠心中一酸,飞快接口打断:「这绝不可能。
」 彭天霸兴奋了一半,垂头丧气道:「第二个原因就是我误会了他,真的惹他生了气。
请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我真的误会了他?」 阿珠十分难解:「为什幺你觉得我竟然知道?」 彭天霸问:「最近十几天,他夜里是不是去过你那里?」 阿珠身子一震,久久无法回答。
彭天霸道:「你若不方便说,我从此绝不再问。
既然是第三种原因,现在咱俩可以交杯了,我老彭发誓,一辈子都疼你。
刚才问你的话,请当我从来没有问过。
」 阿珠问:「第三种原因却是什幺?」 彭天霸喃喃道:「就是他自己心里有鬼,这时候正藏起来自行折磨反省,我又何必替他烦恼?」 阿珠低下头:「我跟西门清清白白,你……现在就可以验阿珠的身子。
」 彭天霸惊奇道:「如果你一直守身如玉,就不该一上来就拿把剪刀戳我,让我又有些怀疑他做了对不起老彭的事。
阿珠,人家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讲的是不是就我这种人?」 阿珠低声道:「这些天,他夜里的确去过我的房里。
不过,始终隔着三尺之外才说话,我说清清白白四个字,有一个字作假就让老天打雷劈我。
」 她忽然有些郑重,在为谁郑重她不知道,郑重想说清楚些什幺,竟然也像全无头绪。
「你心里骂我下贱也好,娼妇也好,我都想对你说个明白。
我一直,都喜欢听他在一旁告诉我,能嫁给彭天霸真的是阿珠的福气。
讲你为人重情重义,说你怎样真心对我,夸你日后前途无量。
如果没有这些助威打气,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撑到今晚。
」 彭天霸沉默良久。
他忽然骂:「娘的是老子娶媳妇,用他臭小子操心个狗屁。
对不起阿珠,我现在要去找他。
」 阿珠问:「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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